80后的励志文章

|小龙

  如今80后已经步入社会,作为一个80后该如何提升自己?小编收集了3位名人的励志文章,看看他们是怎样生活的。

  80后励志文章:80后高燃的创业故事,25岁时已身家过亿

  高燃简介:

  高燃,1981年出生,风云资本创始合伙人,湖南益阳人,80后创业的佼佼者。高燃2003年毕业于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毕业后入经济观察报,任财经记者。2004年开始创业,联合天使投资创办了一家电子商务公司。2005年,参与创办中国第一家视频网站,担任CEO。2007年,进入一家国内顶级的投资基金,担任项目合伙人。2010年,创立鼎力资本,任执行合伙人。现在,高燃的身份风云资本创始合伙人,这家基金是年高燃联合戴科英、侯继勇等共同建立的,目前投资领域包括O2O、消费升级类电商、车联网、房联网、互联网金融、文化传媒等,投资阶段覆盖天使、Pre-A轮、A轮、Pre-B轮及B轮。

  一起来看高燃的创业故事:

  中专毕业后,他去了深圳打工。不到半年,凭着个人的勤奋和超强能力,他坐到了管理层位置,每月能挣到五千元。那时他才十七岁,可他并不满足,为了大学梦,他放弃了优越的工作条件,回到家乡准备补习,参加当年的高考。可是没有一所中学愿意收他,因为他没读过高中,所有人都认为他考不上大学,会影响学校的升学率。最后,好不容易有个学校收了他,第一次月考,他就考了全班倒数第二,但他毫不气馁,依然刻苦努力。第二次月考,他升到全班第一,第三次已经是全市第一。一个学期后,他成为当地十五年来的第一个清华大学生!

  大学毕业后,他进了一家报社做财经记者。凭着勤奋好学,仅仅过了四个月,他就成为报社最出色的记者之一。那天,他看到一个同事正在埋头苦干,三十多岁了,每天和自己做同样的事,有时工作业绩还不如自己,他忽然想,再过十年,我不就成了这样吗?这跟他的梦想相差太远了,那颗年轻的心又躁动起来。他决心创业,经过几个月的准备,他写出了第一份商业计划书。可是光有创意没有资金,不是等于纸上谈兵吗?他又开始主动出击,寻找风险投资商。

  那天,听说雅虎创始人杨致远要来,他兴奋得一夜没睡好,心想天赐良机,明天就去堵杨致远,管它成功与否,先堵住了再说。他是记者,很容易就进了会场,却始终找不到机会与杨致远单独交谈。直到散会,看到杨致远进了电梯,他一个箭步冲了进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按了电梯的关门按扭。杨致远猝不及防,急得大叫:我的同事还没进来呢!

  可是门已经关上了。这时,他拿出了商业计划书,杨致远这才恍然大悟,接过计划书看了看,然后给了他一张名片,说:我回头看看再答复你。

  于是他满怀憧憬地回去等待答复,可是左等右等,几个月过去了,始终没有回音。

  梦想的大门没能打开,记者还得继续做下去啊。不久,他参加了一次科博会,记者们都争着向那些海归名流提问,惟独一个人在台上坐着冷板凳。那是个民营企业家,当时名气不是很大,没人向他提问,只好一言不发地干坐着,样子颇为尴尬。他觉得应该帮帮人家,于是接连向那个企业家提了几个问题,替他解了围。散会后,企业家心怀感激,主动找他聊天。

  80后励志文章:韩寒:写给每一个自己

  80后著名作家、微博名人韩寒的一篇励志感悟文章:写给每一个自己

  人的处事风格和性格不是一成不变的,尤其是16岁到30岁之间。

  我写过一些不错的文字,也写了不少烂文章,无论状态起伏,无论风格转变,都是一个人的成长历程,谁人能在14年的青春里保持纹丝不动?

  十七八岁时,我居然说,活着的作家中,写文章论排名老子天下第二,现在想起来都脸红,更让我脸红的是当年我心中那个第一居然是李敖。

  我少年时装酷,追求语出惊人,这些话现在看来,很多都惹人厌恶,甚至还惹我自己厌恶,把各种傻话挖出来,总会击中不同的人。谁没有年少过,你在宿舍里说过的那些蠢话,你在树林里幼稚的表白,现在拿出来可不都得笑死,没有人永远和过去的自己一致,除非你不再成长。

  接触过我的人都知道,我面对生人其实腼腆拘谨。这点从小到现在都未改变。也许我把性格里的另一面都发泄到了赛车和写作中。只要不是被踢走,我在一支车队一效力就是五六年,有合作的地方只要没有意外都会一直合作下去,酒店都选熟悉的住,吃饭永远去那两三家,点的也永远是那几个菜。我性格就是这样。也许因为我选择走的道路太不一样,充满未知,所以我很希望在日常生活里没有变故,不再有陌生的事物。我口才不算好,有人把我十几二十岁时的电视采访都挖了出来,挑了回答得差的问题和木讷的地方拼接在一起,以验证我是一个草包。

  是的,我在很多地方笨拙,嘴皮子也耍不好,所以我选择了写东西。面对键盘,我拥有自己的世界,就像我倒车经常撞,停车老停歪,但戴上头盔,坐进赛车,我依然是个好的车手。这就是我的性格。人的性格未必一面,也未必必须符合其他人的设定。每个人的境遇和脾性都是不同的。你不能拿着标尺先裁量自己,再去宣判每个与你尺码不同的他人是伪劣产品。

  我反智么?是的,我反弱智,我还反各种束缚人的体制。我学历低,学识差,也有很多的缺点。我有恶趣味,但我最怕无趣,我口无遮拦,但我最恨道貌岸然。我常说错话,得罪人,也常道歉反思。此番我又发现我17岁的书中有一句话错了,那就是七门红灯,照亮我的前程——红灯永远不能照亮你的前程,照亮你前程的,是你的才能。

  在很多的采访里,我常说一句话:人,可以不上学,但一定不能停止学习。我也常说,为了避免早期作品中模仿他人的痕迹太重这个缺点,我不再看其他人的小说,但一定不能停止阅读,只有阅读,才会进步。硬要控制信息,断章取义,我也没有办法,也许我们读着不一样的书,走着不一样的路。我只是选择了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为了写作,我影响了学业,最后退学;为了赛车,我又几乎放弃写作,不计代价,孤注一掷。我运气好,都做得不差。

  每一个人,我相信造物者一定赋予你特殊的才能,很多人只是没有发现而已。也许此刻,有很多莫扎特正在编程序,很多舒马赫正在写文案,很多张曼玉正在当前台,很多李开复正在做中介……我只是比很多人幸运,找到了自己喜欢又适合的。同时我也有很多比你们蠢笨的地方,怎么学都学不会。每一个人,纵然缺点一身,但必然有一些地方是长于他人的,那是你区别于他人的标记,也是造物者公平的地方,就看你能否找到这些标记。

  没人能让所有人满意,所以让自己和你中意的人满意就可以了。你所判定的一切,也许就是你自己内心的投影。人生就是一个不断接纳和抛弃的过程,就是一段迎接冷眼嘲笑孤独前行的旅途。KO不了你的,也许让你更OK;没让你倒下的,也许让你更强大。我也将尽我所能,向在乎我的人创造各种东西,绝不向厌恶我的人解释这是个什么东西。

  80后励志文章:80后作家周冲:阅读让人越来越低

  我生在农村。那是赣西北的一个村庄,一圈黛青色的山峦松落落地攥着一把土地,土地上歇着几丛房屋,房屋外是几片田野和树林,拦腰系一条白河,缀几丛芦苇,又粗朴又温情。

  在那里我无知无邪地长大,但终于到了求知若渴的年纪,村庄的平乏便暴露出来了。爸爸的故事已经熟烂到毫无悬念了,收音机里的评书欲言又止解不了谗,电视、手机、网络都还在遥远的时空之外,课堂索然无味,信息封塞,知识短缺,而一个孩子对世界那么贪婪,仿佛饕餮永无餍足之宁日。

  于是我自然而然地把目光转向爷爷的藏书。

  爷爷是一个生于民国的读书人,经纶满腹,也因为这一点,他遭受时代的种种戕害,被抄家、批斗、欺侮,流离失所,生活成了一场漫长的刑期,他带着奶奶和六七个孩子,一年内搬了30多个家(无非人家的猪圈、牛棚或杂物间)。

  年老后,生活逐渐从容,他不再提往事,只沉迷于阅读,天气好的黄昏,他坐在一把油黄的旧藤椅上,就着渐暝的天色和木槿篱笆的碎影,端着一本发黄的线装书,摇头晃脑,吟哦不休。他已经老了,嗓子干哑,唱腔滑稽可笑,我们说:“公啊,你在做细里?”

  “读须(书)!”

  “你这么老了还要读书呀?”

  “须(书)不论多老都要读。”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从老花镜后抬起来,湿漉漉的目光,又温柔又怜悯,仿佛他刚刚从一个好地方归来,看到仍然贫瘠的故乡。

  弟弟妹妹一哄而散,而我还在那里看着他,看他叹着气,看他举起那只被土铳掀掉大半根食指的右手,给竹烟杆填上一小撮黄烟丝,吧叽一声叼住烟嘴,一朵灰烟圈窜出来,他又端起书本——那样恋恋不舍,仿佛字符之间,潜伏着最令他魂牵梦萦的秘密。

  我于是以为,读书一定是一件很神秘好玩的事情。

  他的房间里放着一排已经发黄的线装古书,多是《周易》、《论语》等儒家经典。我看不懂。但也有阅读障碍比较小的书籍,比如《说岳全传》。

  当时我还是小学四年级吧,八九岁样子,偷了过来,在功课、家务和寝食之间,见缝插针地读。那些多年以前的传奇,随着书页的翻卷走了过来,带着被想象所复苏的声音、影像、信念、矛盾与牺牲,在1992年的村庄上空风起云涌。我才知道,原来在稼穑桑麻、犁锄镰磨、粥饭茶酒之外,还有这么有趣的东西。

  有段时间,班里在写一个作文,扩写《木兰诗》里被省略掉的沙场征战的内容。仿造《说岳全传》,我写了十多页,其中有荒荒漠漠的大背景,有垒垒叠叠的小细节,有戎马倥偬的厮杀,也有秘而不宣的暧昧。作文得到老师的迭声称赞。诚然,对于一个成熟的写作者而言,对经典的模仿一直是深受诟病的方式,但之于一个孩子,模仿却是文学之路最初的启程。

  有了鼓励,写作文成了一件引人入胜的事情。我曾经将七个练习本缝在一起,发出豪言壮志:“我要写一本像《说岳全传》一样的小说!”这样的诺言当然没有落地,它方生方死,乍开乍谢,但足以成为一个文学梦被迅速催肥的证据。

  把《说岳全传》还回去之后,我偷来《山海经》。几个回合后,爷爷终于获悉我的秘密,他开始为我引荐适合我阅读的书籍,童话、小说、散文等,直到2005年的夏天他离开人世。

  直至今日,我依然深爱那个藏在辛辣的旱烟味里咳嗽不止的老人,他用残疾的手指,在我阴郁的年少时光中,帮助我指认高处的光,远处的爱和深处的智慧。

  再以后,年纪渐长,阅读日渐,现存的书籍无法满足我庞大的胃口了,我开始自己买书。第一本书好像是《简爱》,然而也记不太清了,只知道在书店里反复挑拣,终于买了本又便宜字又多的书。觉得划算。

  工作以后,仍然买书看书,有一回去熟悉的书店,老板是个年轻人,他说:“从今往后,你买任何书,都不用付钱。”我问为什么,“因为我觉得你很好,喜欢看书的女孩都有一颗超凡脱俗的灵魂!”

  我怔了一下,以为他在开玩笑,但他一脸认真和羞涩,这种认真和羞涩把我感动了,也把我吓坏了。以后再也没有去过。

  书越买越多,时至今日大约有近千册,搬了新家以后,因为父母在装修时没有设计书房,所有的书籍只有堆放于客厅。电视墙免了,两个落地大书柜夹电视而设。每每持书一卷于阳台仰坐,进入想象与逻辑的世界,悠哉游哉,生出遁世之逍遥,便觉一切尽可原谅,虽然也不知原谅什么。

  我已经是大龄单身女青年,被父母催婚,被亲友非议,偶尔难免焦虑困窘,只有翻开一本好书,方才不觉孤独——纵然我孑然一身,但有世界上最伟大的灵魂作伴。他们一直在,他们将智慧如同耳语一般告诉我,无孔不入地,渗入生命的每一个罅隙,使我像颗灌浆的麦子一样充盈饱满。

  后来写作,初时喜欢玩弄语言,世界在我笔下转换成了一堆纷繁的词藻,又油滑又肤浅,但当时却自鸣得意,恃才傲物。有人告诉我,依仗才气的写作最终会走入自我重复境地。我自然不信。想不到一语成谶,我陷入写作的瓶颈期,无法天马行空又不甘原地踱步。

  也同样是那段时间里,各种不切实际的褒奖逐渐蚕食我的自我认知,逐渐不可一世,很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世人皆醉我独醒,举目四望皆白丁,为了抵抗生活的庸俗,我把自己逼到另一种极端,反过身来与它对敌,谢绝人际往来,谢绝娱乐喧嚣,自闭得不像样,时常在家里一宅就是一周,下楼时便有恍惚感,听到车流人群都觉得是异相。

  我半开玩笑对朋友说:“到你们人间来找点小乐子。”

  不知道他的回答是否暗存讥讽,他说:“欢迎下凡,如果觉得不错,就别回仙界了!”

  那时我还没有领悟到,比知识更重要的,是爱和悲悯。直到有一回遇见茨威格的句子:“一个人和书籍接触得愈亲密,他便愈加深刻地感到生活的统一,因为他的人格复化了,他不仅用他自己的眼睛观察,而且运用着无数心灵的眼睛,由于他们这种崇高的帮助,他将怀着挚爱的同情踏遍整个的世界。”当即便觉阅读的介入成了当务之急。

  我迫切需要更充沛的知识来帮助我沉潜,需要理性来帮助我梳理,需要更缜密的思索来质疑、追问和寻找,需要新视角来重新激发,也需要雍容慈悲的心态来包容他人和自我。于是停了笔,潜心读书。

  书柜里品种繁多,文学、评论、历史、哲学、宗教,也有自然、科学,每一种都有所涉猎,但大都如蜻蜓点水般粗浅。只是不再急躁,哪怕越发感到自己的无知。世界莽莽,时间荒荒,我举目四眺,也不过这四面白墙,视界如此之微渺,此生此身,永远处于局限之中。

  承认了这一点,便愿意向自己的缺陷服输,愿意承认平庸,愿意低下头颅,将所见所闻所知所思,都算是恩赐,将每一个经过我生命的生命,都看作平等的存在而不再眼高过顶。万物顺从秩序又千回百转,而我又凭什么居高临下,自称与他们不同?

  近年愈发感到,世界环形轮转,任何一种出发,都朝着回归的方向,艳极反素,慧极反拙,傲极反和。我当然不是艳极慧极傲极的人,还是努力让自己从狂狷的半空中低下来,对人敬重,于己谦卑。

  在写作上,我不知道自己能写多久,亦不知能走多远,对此我没有奢望,只求尽心而为。但阅读,必是串联一生的事情,只有它能说服我,无论生命如何繁华或虚无,都要天真、虔诚、满含悲悯。

  爷爷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在床上唱了一夜的戏, 他唱《借东风》,唱《空城计》:我本是卧龙岗上散淡的人,凭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听得满室的人戚然。纵然如此一生落魄悒郁不得志,在那些暮霭沉沉的黄昏,我苍老的爷爷还是满身祥光,尤其是当他从古书里抬起眼睛,目光穿过万古长天,里面深沉的爱和悲伤,以及宽宥一切的远意,让我一生动容。

  周冲简介:

  周冲,新生代美女作家。江西省作家协会会员。1983年后期出生于江西武宁,08年毕业于江西师范大学国际教育学院。独居,喜静,酷爱文字与艺术,擅长歌舞、朗诵、文字写作。曾获2004年武宁“中行杯”首届形象大使比赛冠军。做过语文教师和舞蹈教师,现供职于某政府部门。

  她的文字集诗意、哲理为一体,关注生命,关注底层社会,关注当下生存状态。作品脱俗深刻,自成风格。语言特别灵动,如天外来字,具有一种魔性,令人震颤叹为观止。小说诗歌皆有造诣,散文更是出类拔萃。文字迄今于《山花》,《安徽文学》,《黄河文学》,《创作评谭》,《作品》,《打工族》,《散文时代》,《散文视界》,《作家与读者》,《中国改革报》,《佛山文艺》,《萌芽》,《华夏散文》,《文学与人生》,《百花洲》等刊物发表几十万字。作品入选《江西当代散文家作品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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