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舒望雨巷读后感
《雨巷》之于戴望舒,就像《洛神赋》之于曹子建,《滕王阁序》之于王勃,《长门赋》之于司马相如,《再别康桥》之于徐志摩,《边城》之于沈从文,大家读了之后会有那些感受呢?下面就跟小编来看看戴舒望雨巷读后感吧!
戴舒望雨巷读后感篇一:
戴望舒以《雨巷》一诗出名,又以“雨巷诗人”的美誉名扬诗坛,可见《雨巷》一诗在他的诗歌创作中占有多么显赫的地位。可是,细读戴望舒的诗,不难发现他是一位诗情横溢、才华出众的诗人。他的许多诗歌都很优秀,犹如散落在世事尘埃中的粒粒珍珠。拂去浮躁,静下心来,捧一杯清茶去读隔了大半个世纪的戴望舒的诗,依然能感觉到他诗歌中所散发出的不可抵挡的璀璨光芒。
戴望舒的一生是动荡的一生。在他短短的四十五年的人生旅途中,经历了太多的不幸与磨难。命运的多舛,国难的当头,腥风血雨的黑暗社会的摧残,使得他孤独、彷徨、愤怒、绝望,这些人生的不幸都造成了他诗歌的基调——忧郁、苦闷。中国古典诗歌的滋养、外国各流派诗歌的影响,人生履历的不断更变,使得戴望舒的诗歌历经了从稚嫩到成熟的过程。风格也从浪漫派转到了象征派,又从象征派转到了现代派和超现实主义派。
戴望舒认为:诗应该处在表现自己与隐藏自己之间。他的诗注意给读者留下一个进入的窗口,在朦胧中有一种透明感(注①)。因此,读他的诗,能从诗句传达出的不确定性和模糊性的信息中领悟超出一般思想主题的情绪内涵来,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诗的多解性与深刻性吧”。
很喜欢读戴望舒的《印象》,诗中那幽微的铃声,那航到烟水去的渔船,那颓唐的残阳无不透着古意的悲凉与幽远,如袅袅不觉的萧在低回,意境空灵而洒脱。(附诗:是飘到深谷去的/幽微的铃声吧,/是航到烟水去的/小小的渔船吧,/如果是青色的珍珠;/它已堕到古井的暗水里。//林梢闪着的颓唐的残阳,/它轻轻敛去了/跟着脸上浅浅的微笑。//从一个寂寞的地方起来的,/迢遥的,寂寞的呜咽,/又徐徐回到寂寞的地方,寂寞地。)
也喜欢读他的《古意答客问》。诗中戴望舒把一系列极富暗示性、蕴含量极大的古典诗歌意向的词(如:孤心、浮云、炫烨、卷舒、青空、侵阈、青芜等)堆砌起来,形成一种繁复的美感效果,使我在阅读的时候联想起许多古典诗歌的幽远情境,很美。戴望舒借助古典诗歌这一体裁来表达自己的审美理想和精神追求,既延承了中国古典诗歌的特性,却又不拘泥于此,很有创新。(后附诗)
后期创作的《过旧居》、《示长女》也都是我喜欢的诗歌。《过旧居》精粹凝练,《示长女》温馨淳朴。还有《狱中题壁》、《我用残损的手掌》、《萤火虫》等也是极其优秀的诗歌。
戴望舒不是一位高产诗人,在他从事诗歌创作的几十年里留下了九十几篇诗作,对于一个诗人来说,这不算多。但戴望舒却可称得上是一位高质量的诗人,他的诗在历史长河的淘洗下仍如珠玉般发出美的闪光,令人珍爱。我特别喜欢他的一首小诗——《我思想》
我思想,故我是一只蝴蝶……
万年后小花的轻呼,
透过无梦无醒的云雾,
来振撼我斑斓的彩翼。
这首小诗写于1937年。诗人感于自己的诗歌不被世人理解,但并不气馁,他坚信凡是美的东西都具有永恒的生命价值,故而吟出了“万年后……振撼我斑斓的彩翼”的不朽诗句。对于诗歌外行者的我来说,重读戴望舒的诗,不仅获得了许多美的悟性,也提高诗歌鉴赏能力,真是非常值得。美属于永远的思考着,正如戴望舒所说:“我思想,故我是蝴蝶……”
戴舒望雨巷读后感篇二:
漫步于阡陌田间,岁月悄然转换,沧桑踏进了我的眉心鬓角,只有你,一柄油纸伞,一帘苏青白裙,简简单单,仅此而已,但你的模样已在我的脑海里深深烙印,挥之不去,忘不了你身影,忘不了你容颜。
回眸在江南街角,只为得你嫣然一笑,清迈脚步,徘徊在这寂寥的雨季,望着红尘中漎然流过的身影,忘也不是,记也不是,毫无头绪,问天,天不语。本抱着你我可以并肩携手在这街头,淡然光阴沫沫,这一切的梦境不得不一次次破碎在残酷的现实中。伤痛,凄然的泪无奈滑下脸颊,在我的指尖悄然落下,孰人问我伤悲,孰人给我安慰;痛楚,期许早已惊醒了心海那一缕千年不灭的旋律。你模糊的身影,把我推进了苦痛的深渊,或许千年的轮回已不足矣,任岁月几般,你都是我依旧等待的苏青白裙的女子。
看不尽你我前世情缘,一眼忘川,许你憔悴我容颜,因为等你,婉拒了种种的幽丽暗香;因为等你,谢绝了尘世中的万千茶靡。只因忘却不了那一份深情,只为等你拨付我内心那一线清商古曲。
无奈两岸花,花开开彼岸,花叶无缘相见,年年花伤语,岁岁盼伊归,孤灯单影,千年梦回,凄凄怨怨别离,日日夜夜思绪,相逢一瞬情缘,更带你他日得续,一曲相思曲不尽轮回,红了樱桃又绿了芭蕉。
当再次茫茫穿过雨幕,和着往日的旧曲,你,似乎向我走来,看清了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但或许,终究只是梦一场。
戴舒望雨巷读后感篇三:
戴望舒之为戴望舒,恐怕大抵是因为《雨巷》,这并非是说他别的诗不好,或有质疑他的才华。完全是因为这首实在是太美了,光辉太过灿烂,以致衬托得其它诗稍显黯淡。
《雨巷》就像太阳,其它月光之诗的亮竟都隐没于烈烈阳光下了。而别的诗人虽有许多也还不错的诗,但终非绝篇,充其量算繁星点点,偶尔也有月光般的诗作出现,但终究创作不出太阳般光辉的华章。这,也许就是伟大的诗人与诗人之间的区别。
《雨巷》之于戴望舒,就像《洛神赋》之于曹子建,《滕王阁序》之于王勃,《长门赋》之于司马相如,《再别康桥》之于徐志摩,《边城》之于沈从文……巨擘之作,一篇足以雄踞文坛,傲视群侠,占分天下十斗才之一二。
我不知道这是诗人的荣幸,还是不幸——自己给自己的路上预置了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让他自己,也让后人望而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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