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名人坚持励志故事
每一个名人在成名之前都有不为人知的故事,认真阅读名人励志故事,绝对能让人受益匪浅!下面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现代名人坚持的励志故事,供大家参阅!
现代名人坚持励志故事(一)
林富元,1951年生人,美国硅谷最早一代天使投资人,橡子园创投育成中心共同创办人、硅谷多元创投首席合伙人、多元快乐工作室发起人,投资近60家公司,其中成功上市或并购退出的20多家。曾任:大朋电子副董事长、两届硅谷国际华商会会长、硅谷新竹姊妹县委员会会长、北加州湾区台商会理事、玉山科技协会理事。现任:多元创投董事长、高盈创投董事长、兴奇科技常务董事等。
林富元是第一批打入白种人内部的黄种人,也是第一批给白种人做演讲的黄种人,还是第一批在美国风投界做天使投资的黄种人,这在当时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如今,年过五旬的他希望通过音乐、书籍、演讲影响、鼓励别人,传播快乐。
“人们会追求成功,常以为得到成功就得到快乐。然而,缺乏安全感、好比较、未能满足发挥,这些影响人生基本态度的心理,更可能导致不快乐。学习惜福知足、豁然以对、积极转念,才会拥抱真实生命、散发快乐光彩。”这是林富元写的书《成功还不够,快乐才是至宝》中的一段话,也是在接受采访时对记者说的第一句说。
在风险投资界,林富元是名副其实的“大佬”。他是第一批打入美国风投界的黄种人,也是中国第一批天使投资人,目前国内大部分风险投资家都曾听过他的演讲。
这还不算,他还有激励演说家、作家、狂热的摇滚“青年”等多个头衔,他对自己的总结性评价是“快乐老头儿”。
如今,这个年过五旬的老头儿生活充实,仍不遗余力地做天使投资的工作,近两年又投资了几家公司,他希望在风险投资领域再“火”一把。同时,仍热衷摇滚与写作,最大愿望还是创作出美妙、动听的摇滚歌曲,他希望别人和他一起“High”。
小时候,林富元就是一个调皮、不守规矩的孩子,他是那个年代典型的“台湾四年级生”,不过在写作和音乐上具有异常天赋,他梦想成为作家或音乐家。
1951年,林富元在台北出生,他的父母都是医生,兄弟姐妹4个,家境很富裕,由于是家中最小的孩子,格外受宠,这使他从小就不喜欢按照一定的步奏或框框思考与做事。那时,学校常组织话剧表演,林富元总是反派主角。譬如,最流行的话剧《浪子回头》,林富元专演那个浪子。
少年时期的林富元
另一件很反叛的事便是热衷摇滚。在学了几年钢琴可以自己作词和作曲后,林富元发现吉它学起来更容易,也更“Hing”,于是就与四个情投意合的同学一起玩摇滚。这几个人都是大户人家的小孩,生活比较富裕,他们在一起都很放肆,成了60年代很超前、很另类的学生。正因如此,别人都当他们是小太保。
他们常到龙蛇混杂、乌烟瘴气的地方表演,观众也大多是各地的混混、老大等真正的太保,所以常常高高兴兴地去,但又空手而归。
“记得有一次,一个帮派老大办舞会,我们去表演,表演后应付两千元钱,但老大说不急,先吃火锅然后再说。当快吃完的时候,老大把风衣拉开,拿出一把用纱布包着的水果刀,我们看了之后不敢再提钱的事,灰溜溜地走人。”林富元哈哈一阵大笑。
不管怎样,林富元少年时对摇滚的狂热程度已经到了极限,而太投入的反效果就是学习成绩越来越差,这在当时是绝对不允许的。要知道,60年代的台湾还是以生存、温饱为第一位,最终在各方的逼迫下,林富元放弃了一生追求摇滚的梦想。
操盘上亿美金
作为硅谷最早一代天使投资人,林富元自嘲是圈里“少数几个狗运亨通的人”,投资的公司近60家,有20多家成功退出。
30多年前,林富元在获得加洲大学电机与电算专业硕士学位后,直接进入惠普公司电脑部任工程师,由于性格、爱好与本职工作差距甚远,不到3个月就决定转行,于是他抓住各种机会在现有的平台上改变自己的生活,结果很快就进入了市场营销部。
“现在已经找不到几个在美国卖东西给白种人的第一代黄种人。那时打入白种人内部,与白种人聊天、喝茶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但我做到了,而且很快便给白种人做营销培训。我讲的英语笑话比他们自己讲的还好听,更别说那些黄腔黄调了。”林富元说。
80年代初,林富元走上了创业的道路,与所有创业者一样,经历了几番沉浮后,才取得了成功,他创立的大朋电子公司超过一万人。正是成功创办大朋电子,才使林富元成为第一批到深圳开办公司的台湾人。
回忆那段经历,林富元还有些窃喜。“当时,台湾不允许到大陆开办公司,我们那批人都有点偷渡的性质,到香港注册,然后到深圳开办工厂,遇到人也不敢说实话。”
90年代初,林富元开始做天使投资、风险投资。在20多年的投资生涯中,共在互联网、媒体、健康保健、环保、科技等领域中投资了60多家企业,自2000年以后,大多数回报率非常可观,有几个项目回报率100%以上。
90年代同期,林富元作为创始人之一创立了橡子园创投基金、高盈避险基金,以及多元创投基金。其中,多元创投由宏基电脑创办人黄少华、美国上市公司OPTI创办人刘方凯等12位上市公司老板一起组建,这些人的投资力量比真正的创投基金的投资力量还要强大。
在林富元看来,天使投资人要想取得成功,重要的是形成一个天使群,可以是正式的实体单位,也可以是松散的集会,在同一个平台上,每个天使根据各自的兴趣爱好一起看项目,这样可以大大减小失败的机率。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找对人。投资人和创业者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如果直觉上觉得这个人不对,就必须谨慎。
“在最初的十年里,我在美国、欧洲、亚洲等地赚了很多钱,那时非常执着于赚钱,脑子里每天都在想如何赚钱,当时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一身铜臭,市侩到极点。”
虽然市侩,但林富元在投资和创业上的名气越来越响,常有些人找他演讲,十年里演讲了300多场。
当意识到除了赚钱,对其它事物还有更多的热火与情绪时,林富元在演讲过程中,除了讲创业、投资,还讲在困难的环境中如何自求多福,在失败的时候如何寻求快乐等。结果他发现:找他要钱的人最多;寻求快乐资料的人次之;要创业投资资料的人最少,于是在2000年的时候,林富元将有关“成功与快乐”的文章整理成书,即:《成功还不够,快乐才是至宝》,出版发行后销量不俗,在当时是一本很红的书。
每个人都是竹子
自2000年以来,在林富元美国、中国台湾、中国内地的家里都有钢琴和吉它,只要一有空便弹唱,希望重圆旧梦的林富元,还成立了“硅谷乐团”,另外三个好友成员胥国栋、刘方凯、唐文元都是硅谷颇负盛名的高科技圈创业人,他们在一起每年至少开办三场以上的摇滚演唱会。
如今,林富元在人生的下半场,找到了好几个快乐出口。
林富元很喜欢唱六七十年代经久不衰的摇滚乐曲,还自谈自唱创作了“快乐朋友”、“LIFEISABASDET”、“ABEARTIFULDAY”等抒情歌曲,来听演唱会的人不再是“太保”,而是了解六七十年代音乐,能够与他们产生共鸣的人。尤其在上海,那些熟悉他们的人都叫他们老“F4”。
“如果我可以传播快乐,那我就是一个很有福气的人。其实,快乐是一种精神力量,它可以影响很多人。而很多具有快乐精神的人在修得正果之前,就已经是竹子,都可以成为笛子。”。
林富元给记者讲了一个小故事:一颗竹笋在深山密林中,伴随着刮风、下雨、鸟鸣、兽啼等声音慢慢长大长高。有一天,来了一个乐器匠,把它砍了做成笛子,一吹便把鸟、兽、虫、风、雨等的声音吹出来,美妙极了。我们每个人都是竹子,只是有些人还不知道或错过了变得笛子的机会,而每个人的乐器匠也近相同,可能是公司、学业,也可能是父母、朋友,对于还是竹子的人来说,在没变成笛子之前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吸收“日月精华”,做一个快乐的等待者,待机会出现时再及时抓住。
“坦诚地讲,我并不一个时刻都开心的人,我也有很多烦心事。”
事实上,林富元在投资上也赔掉不少,但是他认为那些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与判断去做的事情,失败了也没什么可抱怨,但是很多VC在投资赔掉后总会找出各种理由,如:被人骗、市场不好、时间不对、投资不足。
“投资到一定数目后,出现做得好的项目和坏掉的项目是很正常的事,应该以平和的心态看待,我常告诫自己,也告诫别人:一生没有失败,只有挫折,失败是遇到挫折后放弃,不放弃就不会失败。人生中信手拈来的机会很多,关键是用什么眼光看待。就拿我自己来说,玩摇滚和写作只是对周遭事物的一种很自然、很理性的回应而已。”林富元说。
现代名人坚持励志故事(二)
如果你对YouTube这家世界最知名的视频网站有所了解的话,或许你熟知它的创业故事:陈士骏和查德?赫利在旧金山一个朋友家里聚会,曲终人散,却发现没有什么好办法来和参与者分享视频,于是他们说,“真麻烦,自己做个视频网站吧”。
——真实没这么富于戏剧性。事实上这只是两位YouTube的创始人应公关人员要求,用2小时商量之后被迫交出的作业。
2005年,陈士骏想从eBay出来做点什么,就去刚刚创建的Facebook面试,没找到太多感觉。他满脑子创业想法,而正好他在Paypal多年的同事查德一家从西雅图搬回硅谷,查德给他打电话,“嘿,不想做点事吗?”一个工程师和一个设计师,一拍即合。
可两人并没想到,成功竟然这么快就与他们碰面。2006年,当Google收购YouTube时,价码竟然达到了16。5亿美元。
漫天的报道席卷而来,镁光灯不停在头顶闪耀。比这更重要的是,YouTube团队终于摆脱了连番苦战,再也不用为带宽和服务器担心,借助自身的大事件一跃成为新的主流媒体平台,进入了一条意义深远的快速发展通道。
什么最重要
现在,陈士骏和查德正忙着将美味书签从雅虎重新剥离出来,并让它重获新生。这个有8年历史的产品本身包含很多数据中心和设备,可在其基本概念和品牌之外,他们差不多要将整个产品重写一遍。一个新版本已经上线,而他们正在对此反复测试。
可想而知,进入二次创业的陈士骏,少不了又要恢复到一种疯狂工作的状态,就如2005年创办YouTube时干过的那样,唯一的区别,可能只是在于他账户上的已有财富从百万级变成了亿万级——可这对他的工作状态又有什么影响呢?
谈起这一产品,陈士骏说的眼睛闪着光,看来在脑瘤问题解决之后,他已经找到了自己新的目标,也是新的兴趣点。
从幼年开始,陈士骏一直在做的事情就是设立一个感兴趣的目标,然后满怀激情地完成它,之后再设立一个更大的、更有趣的目标。
在这样结束、开始一个又一个轮回的过程中,他做出了一项又一项对自己人生而言重要的决定,也一次次在否定中证明了自己。他越来越确信自己的性格与偏好,也越来越懂得享受这一个个过程。
该证明的已经证明得够多了,该得到的也得到了不少。荣誉、金钱、寻找自我,当这些都随着之前的目标完成之后,对现在的他而言,什么最重要?
陈士骏是一个非典型工程师。他喜欢熬夜,连续工作18个小时甚至更多,然后呼呼大睡;他不喜欢严苛的管理制度,相信动力不是来源于管理,而是兴趣;他包容力强,不到万不得已,羞于对别人说“不”;他在不熟的人面前总是有些紧张,因为不知道谈话如何进行下去;他很敏感,对重要场景的各种细节有着深刻的记忆力,有时又会跳出自身所处的状况来观察和分析自己,好像在看着另外一个人。
但他又是一个典型的创业者,对产品有着很好的控制,强调用户“主导”的功能拓展,能为一个目标拼命工作并乐在其中,并逐渐能外放出来,让这样的研发气氛成为整个公司的气场。
中文并不熟练的陈士骏尝试用中文来总结自己的驱动力,最后得到四个字:永不无聊。永不无聊的对面就是永远有趣,而要想让趣味可持续发展,就必须有取舍,必须获得认同与成就。
美味书签这个产品能大获成功吗?这实在已经不是个重要的问题,甚至“做这样的产品有趣吗?”都比它重要得多。
享受过程,创造价值,过有趣的人生。或许这才是一个以互联网为生的人,所应该保有的最佳状态。
对27岁的亿万富翁陈士骏来说,还有比这更美好的事吗?
可是生命无常。死神似乎要用自己的风格来提点一下这位年轻人。2007年7月25日,美国南卡罗莱纳州某机场,陈士骏和查德正要赶回硅谷。此前,美国总统大选通过YouTube网友提问进行电视辩论,因为连番工作,陈士骏几乎三天没睡。飞机晚点,他在候机大厅沉沉睡去。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陈士骏感觉耳边有风声划过,不知从哪儿传来隐约的音乐声,而他则在一片五彩斑斓而又看不清晰的风景中不断下沉。
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在病床而不是飞机上,而查德正守候在旁边。他想了一下,问道:“飞机怎么了?”“飞机没出问题,问题在于,你的脑子……”查德寻找着措词。这时他才知道,自己脑袋里长了一个肿瘤。
如果飞机没有晚点,陈士骏就会在一万米高空晕倒,后果也许不堪设想。在丢失过时间和意识后,他第一次觉得后怕与恐惧。想到自己无数日夜的努力,数不清的代码,钱,各种纠结与幸福的心情,都可能在瞬间化为泡影。忽然之间,他心灰意冷。
决定
“那么罹患脑瘤对你来说是一场噩梦,还是一份恩赐?”
他想了想回答道:“是的,我认为这是一种恩赐。这个想法有点怪,可我觉得当你踏到30岁的坎,忽然遇到这样一件对生活冲击巨大的事,它给你一种刺激,让你重新看待自己周围的整个环境。”
对陈士骏而言,最大的现实改变是,他戒了烟,终于决定辞去在Google的工作,和查德一道从雅虎手中买下了美味书签,一个书签收藏与分享工具,开始第二次创业。“我本以为自己将一辈子都在Google工作下去,安逸、稳定。”可现在,他已经决定让自己的人生走出另一条截然不同的路,虽然这也意味着更大的风险和更辛苦的工作。
1978年,陈士骏生于台湾,他的童年与别人没什么不同。但在以优异成绩进入美国伊利诺伊数学和科学学院后,区别产生了,与以学业为重的弟弟不同,陈士骏只要遇到感兴趣的点子,就算不吃饭不睡觉也要完成它。发现爱好,使得他避免了在住校失去父母约束后完全的失控与放任自流,而他的爱好无疑正是编程。
对陈士骏而言,与其说编程是一种天赋,不如说是兴趣以及对兴趣锲而不舍的性格让他在这条路上能越走越远,而在此背后,则是父母给予的宽容程度——实际上也管不了他,以及美国学校自由的氛围。
从16岁进入一家网络安全公司实习开始,陈士骏已经知道自己未来要做什么了。不断的实习、学习,以及必然的严重偏科,直至20岁,大学四年级休学进入Paypal。
即便在他父母看来,这样的决定也不可想象,但对于目标明确的陈士骏而言,遇到好机会,做这个决定并不困难。再之后,Paypal上市,陈士骏分得200万美元,成为百万富翁;eBay收购Paypal,他由此进入eBay,直至2004年。
在此期间,工程师是陈士骏几乎唯一的角色。这样的角色,在工程师文化主导的公司自然如鱼得水,但当eBay以一种更加精确严格的管理风格自上而下实施之后,不适应逐渐产生。
一方面是新的创意点子不断出现,刺激和“折磨”着他;另一方面,eBay的工作则保证了他的生活质量,可又像一个坑牢牢束缚着他。这样的矛盾在陈士骏负责的中国PayPal项目暂缓之后得到了爆发,他随手打开网页为自己订了一张飞往欧洲的旅行机票,整整一个月在欧洲闲逛,同时陷入迷茫。
需要再次做个决定了
2005年,陈士骏和查德终于开始自己的第一次创业,买下了youtube点com的域名。他们的视频网站因为各种新闻事件,用户量一次次向上提升;与此同时,整个YouTube团队不断加班,每周工作超过100个小时,运营成本也快速上升,财务上面临的困难越来越大。
即便是再有激情的铁人,也无法承受这样长期的压力。碰巧在这一时机,雅虎、Google与默多克的新闻集团先后表现出了对YouTube的兴趣。卖掉公司的决定不难下,困难的是卖给谁。
陈士骏说,如果雅虎还是杨致远占主导,说不定雅虎就会成为最终买家,又说不定雅虎由此在产业中获得了更大的媒体话语权,改变之后互联网的格局。
在其中,新闻集团是最先被否决掉的,而与生俱来的工程师基因,让YouTube与工程师文化的Google而不是职业经理人主导的雅虎更亲近。再加上Google开出的可保留办公地点、职员无需进行二次招聘等“优厚”条件,使得陈士骏很容易做出了选择。
纵向分析陈士骏这一个个决定,它们实际上有着类似的判断标准,并源自同一种本质:技术的力量,工程师文化,以及互联网信仰。
“不行”
虽然年纪并不大,但“脑瘤事件”使得陈士骏多了一份对生死的感悟,他有时难免反思自己这一生。“当时同事还取笑我,哟,现在就出自传?”
在他33岁的人生中,有过好几次,不同身份的对象直接对他说“不行”。有些直接关系到最重要的选择。
第一次是个算命先生,在他小时候严肃地预言了他的命运:“你这辈子都不会成功,不会有钱。”虽然大多数时候他对此并不在意,他的经历也证明了这句话的无稽,可当面临最关键的时刻、内心忐忑时,这句话就会像咒语一样浮现在脑海中。比如,在Google收购YouTube之前,他会担心这件事是否能成真;在知道脑瘤手术困难程度很高时,他又会想,“那句话应在这儿了吗?”
之后是大学四年级,因为有伊利诺伊大学香槟分校的同学关系,陈士骏有幸在ICQ上接受了PayPal公司的面试。PayPal让他立即去工作,而这时候他还需要几个月才能完成大学学业。他的选择是马上去硅谷加入PayPal,可打电话给父母时,得到的答案是“不行”。父母当时很生气,他妈妈说:“我们不觉得这是好主意,你应该读完。”
2005年创办YouTube时,陈士骏和查德找周围富有经验的朋友们咨询意见,这次对他说“不行”的,是他的前老板、PayPal公司创始人,“不,我认为视频播放平台这个点子现在看起来并不是很成熟,如果不这么开放,做更私人一点的圈子会不会更好一些?”
而2007年的脑瘤,说“不行”的是陈士骏自己的内心。他当时问医生,如果要做摘除手术难度有多大,医生回答说:“如果最简单的是1,最困难的是10,那你这个手术的难度就是6。”简单的一个数字让陈士骏纠结良久,他有时会想,自己无法面对手术万一失败的后果,何况概率还那么高!
设想一下,如果当面对这些“不行”的时候陈士骏选择服从,结局会怎么样?如果相信了那个游方道士的话,将种种失意归咎于天意,陈士骏的性格中就会少了如现在的激情与执着,并影响之后的追求;如果听从了父母之言,在大学中顺利毕业,他也许就永远失去了在早期进入PayPal的机会,不会见识到工程师主导的互联网企业有多迷人,也根本碰不上查德;如果听信权威之言,YouTube变成一家更加场景化、圈子化的视频网站,它就无法真正与美国最热点的新闻事件联系在一起,更无法凭借自身引来如此多、如此快的关注,进而无法如此迅速的成长;如果在脑瘤上一再犹豫,陈士骏则可能在死神的阴影下,战战兢兢过完一生,一边在Google享受安逸的工作与生活,一边长期与抑制脑瘤的药物为伴。
勇气的表现并非在哪一次将它们驳倒,而是在于能够每一次都坚定地驳倒它们。陈士骏的经历与面对质疑时的表现,表现出了他激情向上、敢于冒险,以及在做事时不过多考虑后果的一面。
现代名人坚持励志故事(三)
早在几年前,当孙红雷还没有成名时,他大多数时候还都只是一个跑龙套的话剧演员。
有一次,他得到机会出演赵宝刚导演的一场话剧。在表演时,孙红雷因为没有把握好情绪,说台词时,笑场了,这对于当时的剧情来说,是绝对不允许的。因此,赵宝刚当场拍案而起,并质问孙红雷是什么学校毕业的。
“中戏毕业的。”孙红雷小声地说。
“不对!”赵宝刚的意思是,中戏出来的学生是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的。
接着,赵宝刚又问孙红雷学什么专业。
“表演系的。”
“不对!”赵宝刚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气冲冲地叫来副导演,吩咐换人。孙红雷一听,急了,两眼紧盯着赵宝刚说:“导演,请让我再试一次。”
“不行!换人!”
此时,全场鸦雀无声,气氛紧张得令人窒息。在经过了几秒钟的沉寂后,孙红雷再次说:“导演,请让我再试一次。”
“不行!换人!”赵宝刚的回答仍旧斩钉截铁。就在这时,有一名工作人员径直来到孙红雷近前,盯着孙红雷的腕部,示意他把手腕上的道具手表摘下来。当时,用孙红雷后来的话说,就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面对导演,面对其他演员和观众,孙红雷后来既没有摘下手表,也没有下场走人,而是鼓足勇气说出了他的第三次请求:“导演,请让我再试一次!”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这次赵宝刚导演将大手一挥:“开演!”
孙红雷说:“也许,赵宝刚导演等待的,就是我的第三次请求吧。”而经过这次挫折的洗礼后,孙红雷显得成熟了许多,就像他说的,“从那以后,我就什么也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