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悬疑类故事
悬念,即读者、观众、听众对文艺作品中人物命运的遭遇,未知的情节的发展变化所持的一种急切期待的心情。下面就有小编为大家整理危悬疑类故事,希望对大家有帮助。
危悬疑类故事篇(一)
对面的草丛中躲了怪物。
是在事发当天的夜晚我才发现草丛里躲了怪物。
我躺在公园里的那张旧长椅上,身上铺着报纸跟薄毛毯保暖,感觉到对面的草丛里传来一股陌生的视线。
可能草丛中的视线在之前就已經存在,但这是我第一次认真去感受草丛中所躲藏的怪物。它确实躲在草丛中,我能感觉到它的眼睛正透过革与草的间隙看着我,而我也看着它。
今天早上,草丛中发现了一具女学生的尸体,是晨跑的民众发现的,而当时我正在草丛对面的长椅上睡得香甜。警察判断死亡时间是昨晚十点过后,而睡在尸体正对面的我成了头号嫌疑人。
警察跑来问我一堆问题,有没有注意到尸体是何时被丢弃在草丛里的?有没有看到可疑人物?
谁知道啊?在我的游民生涯里,已經固定在那张长椅上睡了一年多,许多习惯早起散步的民众都可以为我作证。凶手可能故意把尸体丢在那里来栽赃我,而且夜晚的公园伸手不见五指,身为游民一族的我在九点时就会躺在长椅上占位置睡觉,我又是属于深度睡眠的人,哪儿知道尸体是谁丢的?
不过我很肯定在我睡前尸体还没出现就是了。
虽然警方还是很怀疑我,但他们也没有任何证据。
然后,当天晚上我就注意到了草丛中的视线。
里面躲着怪物。
我想,应该是它杀了那个女孩,没有其他可能。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怪物。草丛的草不高,大概只到人的膝盖处,所以我以前从没想过里面可能藏着某种东西。其实它一直躲在里面,用它藏在草间的眼珠观察着人类,直到昨天它终于杀了第一个人。
它会不会杀我呢?
“你会杀我吗?”我睁大着眼睛,对着草丛问。
那双眼睛似乎眨了一下,我不明白那代表了什么意思。应该是不会吧,毕竟我跟它已經当了一年多的邻居。这样一想,我便安心多了。如果它真的在草丛中躲了那么久,那它为什么要突然杀人呢?
“为什么要杀人呢?”我又对着草丛问。
它隐藏在草丛中的身体好像动了一下,好像蛇,又好像蜥蜴……它到底是什么怪物呢?
今天被警察问了一堆问题,也感觉够累了,我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早上,又发现了一具尸体。是一个女上班族的尸体。怪物似乎专门杀女性,死亡时间同样是十点过后。警祭又盯住我了。
“你在那里睡了一个晚上,真的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吗?”警察一直问。
“没有。”我一直回答。
怪物在白天时似乎会隐形。警察在草丛周边围起几条线,拍了几张照,没多久就撤场了,大概是在现场毫无收获吧。
我很好奇,怪物到底是怎么杀人的呢?现在的我已經不看任何新闻或报纸,每次警察一来也是先把尸体盖住,然后很快用救护车拉走,我什么都看不到。
是大口把人咬碎呢?还是用它类似蛇的身体把人全身的骨头绞碎?
我突然想亲眼看看怪物杀人时的景象。
第二天晚上,我又开始跟怪物大眼瞪小眼。
我想撑住眼皮不睡觉,我想看它杀人,但是眼皮却越来越沉。
怪物从草丛中透过的眼神也仿佛在说:“快睡觉吧,你如果不睡着,我是没有办法杀人的。”在怪物的这种呢喃中,我忍不住沉沉睡去。
至少要早点儿起床,看看死者是怎么死的。我这么想着,陷入了梦乡。
早上,又出现了一具尸体,但是我的意识清醒得还是晚了警察一步。
是警察叫醒我的。
这次我醒来的时间真的晚了,尸体已經被搬走,我连死的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警察反复问着同样的问题,我也回答了同样的答案,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已經连续三个人了呢,怪物想要杀多少人才够呢?对于怪物杀人的行为,不知道为什么,我并不感到愤恨,反而觉得有点儿高兴,是因为我很讨厌人类的关系吗?不管怎么说,我开始期待今天晚上怪物继续杀人。
但我似乎错了。
今天的我很晚才回到公园,当我回到长椅上就位时,已經将近十点了。可能是这里一直发现尸体的关系,其他游民都不敢靠近,只有我还敢继续睡在这里。我躺上长椅,像例行公事一样,看着隐匿在草丛中的那双怪物的眼睛……
不对,有点儿怪怪的。草丛中的那股视线不是怪物的。怪物动了一下身体,让我更觉怪异。太大了,怪物的身体不是这样的,有另外一种东西躲在草丛里。在前两天,怪物的眼神对我没有任何敌意,反而带着一种惺惺相惜的味道。但现在草丛中的那股视线,有很重的恶意。
我慢慢从长椅上爬下来,然后拿起我拿来当枕头的砖头。
“是谁?”我对着草丛问。
没有回应。如果是怪物,我应该会感受到它善意的眨眼动作才对。有另外一个怪物,抢走了怪物本来的位置。我举起砖头,奋力往草丛里丢去:“滚开!”
砖头丢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发出了叩的一声。草丛里没有动静,恶意的眼神也消失了。我赶走了另一个怪物。但我睡不着,今天晚上我注定彻夜无眠。我一直看着草丛,等着怪物再出现在草丛里,但一直到天亮,我都没有感受到原来那个怪物的视线。
但我看到一具尸体躺在草丛中。一个男学生。
跟前几天不同的是,这次是巡警主动过来查看状况。可能是这里连续几天发现尸体的关系吧,所以警方加强了这里的巡逻。警察又对着我问了同样的问题,但这次我的答案不一样。
“是我杀了他。”我自首。没必要说谎,也说不了谎。
男孩的额头上有一个很大的伤口,我所扔出去的砖头就躺在他的太阳穴旁边。
警察说,男孩是第一具尸体、也就是那个女学生的男友,可能是不忍心看到杀害自己女友的凶手继续杀人,所以决定跑来埋伏吧。
没想到被我杀死了。
我只对警方承认杀死了男孩,但其他人不是我杀死的。
“是怪物杀死的。”我对警方表示,并对他们描述草丛中的怪物是怎样的。
一直到我入监服刑为止,没有人相信我,没有人愿意相信怪物的存在。
当我出狱时,前往的第一个地方就是那个公园。
公园看起来經过改建,许多装备都变新了,但那张长椅还是一样没有变,看起来就跟我杀死男孩那天时一模一样,而对面的草丛被夷平了,变成一块小操场。
我随便找了一个路人问他知不知道这里出过事,他说这里在数年前发现四具尸体后就没再发生事故了。看来我离开后,怪物就没有再杀人了。
我坐到长椅上,抚摸着久违的椅面,伸了个懒腰,把身子在长椅上躺平,然后把视线移向那群在小操场上玩耍的孩子们。有双眼睛从小操场上突然跟我四目相对。
“在等你回来呢。”那双眼睛似乎这么对我说。
“要等你回来,你要睡在那里,我才可以继续杀人哦。”怪物的眼神这么对我说。
危悬疑类故事篇(二)
最近我们学校掀起了一股魔方风潮,学校里随处可以看到一群人围着一张桌子观看魔方比赛。
“解开了!”哲男率先还原了他手中的魔方,全场爆出一阵欢呼。
“哲男,这是你今天击败的第五十个对手,全校应该没人比你快了。”哲男的朋友开心地搂住哲男的肩膀。
哲男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自满的笑容,一边擦汗,一边说:“是的,肯定没人能比我快……”
我不理解为什么他解魔方都解得气喘吁吁的。
哲男是这个学校的高材生,他带着一副细框眼镜,每次考试年级的第一名总是他,一看就是标准的好学生。但在我的眼里,他就是一个书呆子!他似乎是在父母与老师的骄纵中长大,对于我们这些成绩差的,经常不屑一顾。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他那骄傲得不可一世的欠揍模样。
我记得有一次考试他只拿了第二名,他知道后就对第一名乱抓乱打。第一名不断躲避他的追打,可最后脸上还是挂着好几条抓痕,血流不止。后来老师费了好一番工夫才制止了哲男的疯狂行为。
后来听说哲男是躁郁症患者,是个经不起一点儿挫折的人,随时都很有可能会崩溃。经过那次事件之后,这个年级再也没有人敢考得比他好,甚至有些老师都不敢批评他,于是他就更不可一世了。
放学后的路上,我和死党聊到了刚刚那场魔方比赛。
“看到他那副嘴脸,我就恶心到吃不下晚饭!如果我会玩魔方,我一定让他输得一败涂地。”峻彦气愤地说。
“你赢了,就不怕他跑过来抓你的脸?”宇纬一说,全场一阵大笑。
“好!有种就来,这样正合我意!”峻彦对着空气挥了好几拳。
“不如交给我吧!我负责用魔方打败他,我打败他之后,如果他想怎样,就交给你们,如何?”我是三个人中的智囊人物,魔方这种事情还难不倒我,我绝对有自信可以把哲男打败。
这件事情就这样决定了,由我负责用我平常不太表现出来的魔方解秘技术给哲男一点儿小小的教训,如果之后哲男想对我不利,峻彦他们就上。哲男的嚣张作风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实,只是单纯给他一点儿警告,也没什么不可以。
第二天放学之后,在一间空教室里,我和哲男的魔方比赛开始了。
一个不求上进的学生和一个高材生玩魔方,在很多人眼里根本是自杀式的行为,旁边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
就这样,我在一片不被看好的评论声中和哲男展开了魔方比赛,只有峻彦和宇纬闷不吭声,等着看我怎么给哲男一记下马威。
“开始!”裁判一声令下,我和哲男迅速拿起各自桌上那块已经被打乱的魔方开始转动。
只见哲男慌慌张张地拨弄着魔方,汗珠不停地落下。
我一边不慌不忙地转动着魔方一边用轻松的语调说:“高材生,你那种速度根本不配做第一名!”
哲男更慌张了,我看得出他的步调已经开始乱了。在我已经解得差不多了的时候,他才解到一半,我便从口袋里拿出一粒口香糖嚼了起来。大家吓了一跳——在魔方比赛过程中是分秒必争的,我却嚼起了口香糖。
过了一会儿,我慢慢地转动最后一圈,然后对着哲男大声说:“我完成了!”接着我高举魔方转向所有观众,现场鸦雀无声,连裁判都忘记了按表。
突然,观众群中爆发出了一阵掌声。在一阵欢呼声中我被大家抬起来在半空中抛着,而哲男此时正趴在桌上啜泣。他突然站起身,拿起旁边的椅子朝我砸了过来,而这张椅子正好被已经蓄势待发的峻彦接个正着,哲男难逃一顿“修理”。
“你有没有看到哲男刚刚的表情?又害怕又难过,还哭着叫妈呢,哈哈……”回家的路上峻彦边说边模仿着哲男的表情。
“总而言之,你还是替我们大家出了一口气,谢谢啦!”宇纬拍拍我的肩膀说。我点了点头,不发一语。
对一个躁郁症患者来讲,今天发生的事情就如点燃炸药的引线一般。我不知道这颗炸弹什么时候会爆炸,只希望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这件事情之后,哲男就没有再来上课。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而魔方比赛当天的所有观众也都很有默契地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对老师的询问一概表示不知道、不清楚。
几个礼拜后的某一天,我发高烧请假在家睡觉。凌晨时分我被一阵电话声吵醒。
我撑起身体拿起手机,没有来电显示?或许是峻彦他们在外面玩游戏,现在想来看我。手机欠费的峻彦经常用公共电话打给我。
我接起电话,以为会是峻彦关心的问候,但电话里却传来一阵阴沉的男声:“我是哲男,马上来我们上次比赛的那间空教室,我们的事情还没有结束!”然后电话就挂掉了。
哲男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码?我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儿。我究竟该不该去赴约?如果去赴约,我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后来又想到,就凭哲男一个人,也不能拿我怎样。于是我穿起外套,拖着还在发烧的身体走下楼,我要去看看他究竟在搞什么鬼。
我来到学校,很勉强地翻过围墙后,便向旧校舍走去。白天热闹的学校在半夜显得死气沉沉,一阵阴风吹来,活像一座死城。更惨的是我现在身体这么虚弱,会不会遭遇不测?想着想着,我看到不远处一间教室有灯光,便朝那个方向走去。那里就是我当初和哲男进行魔方比赛的教室。
教室里空无一人,只看到有张桌子上放着一个魔方,底下还压着一张字条。我走上前,那张字条是用红笔写的,字迹潦草凌乱,像是一个手用不了力的人写的字。那上面写着:抽出纸条,游戏开始;解开魔方后你才能离开这里,要是解不开……
后面的字被红色的不明液体给弄花了。究竟解不开会怎么样?哲男叫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叫我解魔方?
反正对我来说在短时间内解开魔方并不是什么难事,于是我便抽出纸条。抽出的纸条带动魔方,让魔方在桌上转了半圈。就在魔方转了不到半圈的工夫,教室的门瞬间关上,头顶上的灯也开始闪烁。
我有点儿慌:“是准?出来!”我对着四周一阵乱吼,但始终没有人出来。我又看了看手上的纸条,没错,现在的我只能尽快解开魔方,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于是我坐下来,拿起魔方开始转动。
我按照公式飞快地旋转魔方,但不知为何,总会出现“鬼打墙”的情形,明明已经解过的地方又变成了没动过的样子,这次我真的慌了。
汗珠不断落下,我已经没有办法像平常一样冷静了。早知道就该叫峻彦他们陪我一起来,或许事情还会有转机。
“你那种速度根本不配击败我!哈哈……”教室的角落传出一个男生的声音,最后那高八度非常不自然的笑声让我直起鸡皮疙瘩。
我颤抖着望向声音传来的地方,但根本什么都没有。我的手越来越不听使唤,我放弃了用公式接魔方,我开始像小孩子玩魔方一样瞎猜,希望这样能蒙中一面。
突然,从前方的黑板处传出一个恶心的声音:“你不是要打败我吗?”我看到一个男生正在用他锐利的指甲刮着黑板。他有一头凌乱的头发,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他的侧脸,他戴着眼镜!灯持续闪烁着,我颤抖着的双手再也抓不住任何一样东西。
就在我松开手中的魔方的那一瞬间,我的手硬生生地被魔方“钳”住了。没错,我的手指被吃进魔方的细缝里,我发出一阵撕裂的惨叫声。这种痛楚就像古时候的犯人被逼供时上夹棍一样。魔方不时传来咀嚼的声音。我痛得在地上打滚,已经叫到快没气时我惟一还能够思考的事情就是——在黑板前的那人真的是哲男吗?
昏暗的灯光下,他像一只好动的猴子在帮同伴抓虱子一样,快速地把黑板从头到尾抓了一遍,然后又从尾抓到头,无视惨叫的我。我持续呻吟着,终于,他停下了他那毫无意义的动作,然后转过身来……
这是我最后仅存的印象。在灯光闪烁、能见度非常低的教室中,我清楚地看见:他的双跟插满了眼镜玻璃的碎片,还不停地流出血来;整张脸与其说是几乎全烂,倒不如说是全部爆开;鼻子到嘴巴中间裂了一个可以打开的缝。他朝我走了过来,然后张开那张已经和鼻子打通了的嘴说:
“你不可能赢我,永远!”
然后,哲男伸出他的脚,踩碎了钳住我的魔方,连我的手指头一起……
“没人能比我快,哈哈……”
危悬疑类故事篇(三)
我打开防盗门,脱下鞋子。难得放假回家,我只想赶快回房里打开电脑好好放松一下。
在经过弟弟的房间时,我发现房门竟然紧锁着,不禁皱眉,这未免也太怪了吧,大白天一个人在家,为什么锁房门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轻轻敲了敲房门,还来不及出声,房里就传出了巨大的碰撞声。
“弟弟,你没事吧怎么了”我又敲了敲房门,急促地问道。
过了一会儿,才从房间里传出声音:“哥,是……是你吗”弟弟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颤抖,似乎是在害怕什么。
“自己哥哥的声音都认不出来了”
又沉默了一会儿,传来一阵走动的声音,然后我听见手握住门把的声音,但弟弟迟迟没有把门打开。
“开门啊,你到底怎么了”我着急地又喊了一声。
房门打开了,我看见了弟弟,他的脸色极为苍白、憔悴……
他看见的确是我,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他似乎有些犹豫,几次张开嘴又闭上。看他这样子绝对有什么事,我走近了一步,双手握住他的肩膀:“不管发生什么事跟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我看着他的眼睛,鼓励地说道。
“嗯……”他沉默了一下子,似乎鼓足了勇气,才开口。
“哥,我觉得有人在看我……只要我在这个家里,不管在哪儿、做什么,都有人在看我,一直看、一直看!好可怕!”弟弟激动地抓住我的双手。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感觉”虽然我这样问,但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我认为是弟弟的压力太大了,他今年上高三,快要考大学了,压力太大,精神出现状况也是合情合理的。
“两个星期前,周六,凌晨三四点的时候我还在用电脑,偶然问我向对面大楼看去,那个正对着我的窗户里面有一个人,他正望着我。”
弟弟似乎陷入到了那个情景里面,他的双眼虽然对着我,却没有聚焦。
“一开始我不以为意,以为只是对面住户也那么晚睡,看到这里灯光还亮着所以好奇地看看……可是不对!正对我房间的那层根本没有住户!我又转头一望,那个人竟然还站在那里,一直向我看!”
“说不定是新搬来的住户,你别太疑神疑鬼了。”我抓住弟弟的手,希望他能镇定下来。
“我问过对面大楼的管理员了,根本没有新住户……从那一天起,就算把窗帘拉上,我还是觉得有道目光一直在看着我,从窗外直视而来!过了一个星期,同样的时间,我悄悄掀开窗帘看着对面,然后……然后那个人不见了!”
“可是那道目光没有消失,我觉得他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昨天,我用电脑时,从屏幕的反光看到了,那个人就站在我背后盯着我看!我转头时他却又不见了!我找遍整个房间都找不到!我怀疑他正躲在我们家!”弟弟回过神来,他双眼望着我的眼睛,用颤抖、恐惧的声音说,“就躲在我们家啊!”接着,他似乎在我背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眼睛猛地瞪大,整个人开始发抖。
我回过头去,却什么都没有看见。“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我转回来时,弟弟维持着同样的姿势,似乎设有呼吸了……
处理完弟弟的事情,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七八点了。我想着弟弟的那番话,究竟是压力下的精神错乱,还是……突然,弟弟最后说的那句话撞进我的脑海里。
“就躲在我们家啊!”
一阵凉意从我背后窜起,我吞下一口口水,慢慢地往地上趴去,然后朝床底看去。
一双明晃晃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正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