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故事锦集

|小龙

  原创(英语:Original 日语:オリジナル),指的是创作或发明出全新的作品,而不是由复制、改编、剽窃、模仿、抄袭、二次创作,或系列作的衍生作品。为此小编为大家推荐了原创故事锦集,希望对大家有用。

  原创故事篇一

  宏博有限公司人才招聘会正在紧张有序地进行,经过几轮竞争,最终有三个大学生站在了老总李宏博的面前等待他的复试,这里边就包括我。

  在应聘前,我就通过朋友了解过李总,知道他这人蛮怪的,复试时,他总要弄几个很蹊跷的问题来考应聘者,往往让人措手不及。于是,打进李总办公室大门那一刻,我就时时注意李总的一举一动。

  此时,天色已晚,还有些阴沉,屋里昏暗的有些模糊,李总就随手打开了电灯,然后他端坐办公桌前,正要问我们什么问题,忽然,办公室的电灯忽闪几下,最后竟然熄了,顿时,那两个高材生乱作了一团。

  我一见这种情况,就猜这肯定是李总在考验我们,幸亏在大学毕业后,我在一家建筑工地打过半年工,什么工种也接触过。当下,我沉着地站起身,问李总要了一个打火机,摸到了办公室的配电箱前,打开配电箱看了一下,原来是配电箱内的一个开关不知何故,跳闸了,我轻轻地合上了电闸,顿时,屋内又是光明一片。

  李总用赞许的目光看着我,点了点头,然后就起身去了卫生间。过了一会,李总满身满脸是水的回来了,他有些气急败坏地说:“今天这是怎么了?洗手池上的水嘴竟然也漏水了,溅了我一身。”我一听,就站起身,去到卫生间,看见脸盆上那水嘴还在喷水,于是我先去管道井那边,关闭了主阀门,然后走到面盆跟前,检查一番后,发现是水嘴下的软管不知怎么松了,我用手用力紧了紧,再打开主阀门,水嘴就不漏了。

  李总很是高兴,对我说:“小伙子很机灵呀,会的不少,还会干什么?”我有些得意地说:“什么通下水道,安装暖气,瓦工,木工,我都精通的。”李总更高兴了,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好,我宣布留下你了。”我很是高兴,正想说声谢谢,就听见李总接着说:“我们公司正缺个水暖电维修人员,你来做吧。”

  原创故事篇二

  1.出师

  修脚与中医的针灸、按摩并称为中国的三大国术,修脚刀古称雕花刀,修脚术雅称肉上雕花。

  1911年清帝逊位,一些被遣散的太监流落到民间,其中就包括专为帝妃们修脚的公仪佚。公仪佚在老家昌府城买了一座民宅,过起了深居简出的生活。但昌府城的人们还是知道了公仪佚的绝活,城中的官员和富商们都想让公仪佚这个御用修脚师给自己过过“皇”气儿,公仪佚一律推辞。昌府城的人明白,这个前清的老太监一辈子恭敬慎微地侍候皇帝、妃子们的龙趾、凤爪后,是不想再侍候任何人的蹄子了。

  这天大清早,公仪佚打开大门想出去遛遛弯儿,谁知刚迈出门槛,就有一个满身脂粉气,眉眼极其标致的女人领着一个清瘦的男孩“扑通”一下跪在他面前。女人说自己是怡春院的,希望公仪佚能好心收留他儿子。公仪佚知道“怡春院”是昌府城最风光的妓院,看这女人的打扮和面相,应是头牌姑娘。再看那男孩,十四五岁,长得眉清目秀,不觉有些喜欢。正在犹豫的当口,那女子趴在地上又给公仪佚磕了个头,便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男孩赶紧从地上爬起,向女人离开的方向跟了两步:“妈妈。”公仪佚过去拉住他瘦弱的胳膊,叹口气说:“孩子,这是你的命。告诉爷爷,你叫什么名字?”男孩茫然地看着公仪佚,说:“我叫冷清秋。”

  公仪佚为了冷清秋,终于肯为昌府城的人修脚了,但一天只为三个顾客修脚。每次修脚他都要冷清秋细细观摩,如此一段时间后就由冷清秋执刀,他在旁边看着了。

  公仪佚用了五年时间,终于把全部技艺传给了冷清秋,然后就无疾而终了。公仪佚生前一再跟冷清秋说:“你的身世和师从再加上你的天赋,会让你把修脚术发挥到极致的,可这门技艺对你来说却是致命的啊。”冷清秋不明白这“致命”指的什么,想问却再没有机会了。

  冷清秋干的是下九流的营生,端的却是上九流的架子,他只做上门的活儿,给人轿抬车拉地请去送回,进出的都是深宅院高门楼。这都是他从公仪佚那儿继承来的。

  在冷清秋的修脚生涯中,注定有一个女人要把他推向事业的巅峰。

  2.名扬

  冷清秋有自己的规矩,那就是谁来请他修脚都去,就是不给昌府城的大布商元高庆的老婆修脚。元高庆的老婆有严重的脚疾,长年无法行走,求遍医药无一奏效。元高庆几次亲自去请冷清秋,就是请不动。

  元高庆的老婆实在不堪忍受脚病的折磨,放出话去,说如果有人能治好她的脚病,她就在昌府城高搭戏台,请曾给慈禧太后唱过戏的碧云霄大唱三天,给他扬名传姓,另有重金相酬。一时间,那些修脚师傅、昌府名医纷纷奔往元家,可有一多半只看那病脚的模样,就知难而退了。原来,元高庆老婆的两只小脚不仅高度腐烂,甚至连骨头都变黑了。昌府城的名医说:“再不截去双脚会祸及双腿,最后致使双腿坏死,再向上可就不好说了。”元高庆的老婆固执地说:“有一个人还没给我治呢,我这脚还有希望。”

  让人奇怪的是,冷清秋虽不给元高庆的老婆治脚,却每天都要向元高庆布店的伙计问一遍元太太的病情。

  元高庆老婆的双脚越烂越多了,不光恶臭熏人脓水不止,并且坏死处渐渐向小腿扩散,再没一个医生肯上门了。元高庆担忧地说:“截肢吧,再不截就没命了。”元高庆的老婆咬着牙说:“还早呢,我不信他就不来!”

  突然有一天,冷清秋对元高庆布店的伙计说:“告诉元太太,就说我早饭后去给她修脚。”伙计狐疑地看着冷清秋,说:“她那脚还能治吗?骨头都黑了啊。”冷清秋叹口气:“她那脚不是成全我就是毁了我,好歹得去。”

  元高庆的老婆久经病痛折磨,可风韵犹存,见冷清秋来了,勉强在床榻上坐起,屏退众人,笑逐颜开地说:“你总算来了。”冷清秋虽见过病脚无数,但眼前的这双脚还是让他吃了一惊,那根本是两团筋连骨离的腐肉,让人看了既恶心又恐怖。冷清秋不由跪在元高庆老婆的脚前,说:“这脚已经废了!”元高庆的老婆依然笑着说:“你不能让它废了,还有三天大戏唱给你呢。”冷清秋含着泪说:“那你可要忍着点。”

  没人知道冷清秋是怎样给元太太治脚病的,侍候在屋外的人就听元太太一直在扯着嗓子唱《三娘教子》中的词儿:“骂一声小奴才真个劣性,长成人定是个不肖的畜生……”嗓音艰涩颤动又不遗余力……屋外的人直听得心惊胆战。

  冷清秋从屋里出来时,汗水和泪水糊了一脸,前胸后背的衣服全被汗浸湿了。他精疲力竭,不愿多说一句话,手也没洗就离开了元家。

  元高庆的老婆卧床两年后,又能走路了,这消息轰动了整个昌府城。元高庆真的在城内高搭戏台,请碧云霄大唱了三天。每一开场,元太太总是第一个走到台下的包座里看戏,引得一戏场的人全踮着脚地看她,嘴里啧啧赞叹着冷清秋的奇技。

  碧云霄开场的重头戏是《三娘教子》,末尾的压轴戏是《金殿认子》,来看碧云霄唱戏的人几乎空了一座昌府城。

  冷清秋成了昌府人口里的一个传奇,后来有那知情的曝料说,元太太是从良给元高庆的,冷清秋就是她当年遗弃的私生子。又有人说这冷清秋也真够冷血的,非要等他娘那脚没人敢医了,再出手博个奇术绝活的美名。这恩怨纠结,也许只有冷清秋自己体会最深。

  唱过三天大戏后,元太太就再不出门了,有侍女偷偷传出内幕说,元太太的脚根本就没好,是冷清秋给她锯掉坏脚后接上的假脚。

  不管怎么说,冷清秋的大名在昌府城已是无人不晓,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冷清秋注定要毁在女人的脚上。

  3.命断

  孟三儿是昌府城督军邓正文的三姨太,一双“韵艳弱瘦”的三寸金莲,在整个昌府城都难找到第二双。穿的、裹的、涂的,孟三儿在一双小脚上花费的工夫,比在她头面上花费的工夫还多。于是,冷清秋就成了她家的常客。

  这天,冷清秋又来给孟三儿修脚,他打开药箱,取出红里泛黄的牛皮刀包,包里别着一排锃亮的修脚刀,只看那刀具镶金错银的工艺,就知绝非一般修脚师傅能有的。冷清秋用修脚刀给孟三儿修正趾甲后夸道:“三太太好周正的小脚,我修过无数小脚,就数三太太的脚小巧,这大脚趾上要是再雕上一朵花儿,就更奇艳了。”

  孟三儿听后高兴地说:“我以前用凤仙花染色,正嫌它颜色单调上色麻烦,冷师傅有新样就让我也开开眼。”冷清秋从刀包里拣出最小号的条刀,两膝固定住孟三儿的脚,随着条刀小摆幅快速度的晃动,细细的甲屑面粉般撒落在冷清秋那干净光滑的丝绸裤子上。很快,一大朵几乎覆盖了整个大脚趾的牡丹花,层次分明、花瓣繁复地浮现出来,上色、敷亮、定型,一朵黑艳亮泽、妖媚异常的牡丹风情万种地绽放在孟三儿那只脚趾上,显得无比尊贵和冷艳。孟三儿不禁看得有些痴了。

  冷清秋接着把孟三儿的双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细细按摩。他的手指修长软白,却又腻滑灵巧,孟三儿直觉给他那双手纠结缠磨得两脚酥软、面上酡红,连呼吸都急促了。她偷眼看看冷清秋,只见冷清秋一副专注的君子神态,终于不能自持,霍地从躺椅上坐起来,整个身子一下扑进冷清秋怀里,却想不到冷清秋把她抱起依然放回躺椅里,淡然道:“夫人请自重。”合该有事,邓正文恰恰推门进去,正好看见冷清秋把孟三儿放在躺椅上。正在羞恼的孟三儿一眼瞥见邓正文进来,脸色瞬时白了,为了自保,她抬手就给了冷清秋一耳光。

  邓正文是个残暴的人。第二天,有人在昌府城外发现了一具尸体,更离奇的是尸体上插着一把修脚刀,那修脚刀镶金错银,城里人大都认识。

  冷清秋杀人了,昌府城迅速传遍了这件具有轰动效果的凶杀案。杀人偿命,但在按大清律还是民国律行刑时,老派和新派的执法者发生了矛盾,最后竟要冷清秋自己选择。冷清秋听后惨笑道:“生我的人是个妓女,教我手艺的人是个太监,我终究是个脚奴,我成于斯也毁于斯,把修脚刀给我吧,我自己了断。”

  冷清秋一一检视着修脚刀,拈出最大号的片刀,不无怜惜地望了好一会儿,又取出磨刀石,将刀放在上面细细磨着,口里韵味十足地唱道:“骂一声小奴才真个劣性,长成人定是个不肖的畜生……”竟是京戏《三娘教子》中的词儿。

  唱罢,冷清秋用修脚刀割腕,血尽而亡。

  原创故事篇三

  王大伯的人,这下丢大了!他被老伴儿揪着耳朵,老流氓老不正经地骂着,从剃头店里拖了出来。

  她的嗓门高亢,并且抑扬顿挫,极富感召力。街上游荡着的闲人们,纷纷围拢过来。她见到人越聚越多,觉得这是一个出气的好机会,于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拍手拍脚地嚎啕起来。

  他被包围着,就像一只将被逮住的猢狲一样,惊恐万状。他跺着脚,唉声叹气,在老伴儿周围不住地转圈儿。一大把年纪了,死都快要死了,却在这里丢人现眼。他恨不得地上有条缝儿,好钻进去躲藏。

  “没做什么......真的......没有做什么......” 他脸上堆满了羞惭,嘴里不断地嗫嚅。

  看热闹的人群里,有不少熟面孔。他知道今天的事儿,明天就会家喻户晓。他惶恐地低着头,用讨饶的目光朝大家瞧着。但是从人们嘲笑着的眼光里面,看不出谁会相信他。在剃头店里被拖出来的人,干没干过那种事,还用解释么!

  刚开始的时候,王大伯只是站在马路对面,远远地看紫红色灯光下的女人。那些女人衣服很薄,裙子短得盖不住屁股。她们袒露着半只乳房,和一马平川的腹部。他心猿意马,双眼喷射出欲火。他觉察到她们也在看着他,并且朝指指点点,一边前仰后合地笑,一边还在议论着什么。

  后来有一个女人穿过马路,袅袅婷婷地走到他面前。她笑眯眯地问他,大哥好啊,想不想按摩按摩?他说没有钱。她说不贵的,八十分钟只要二十块钱。他说钱没有带够。她说没有关系,要是只有十块钱,也能享受三十分钟的服务。

  里面虽然很脏,并且有难闻的气味。但是能跟年轻女人接触,脏一点他就不计较了。那个女人的皮肤很白,脸上始终带着迷人的微笑。当她用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衰老粗糙的身上,漫不经心地上下游走时,他竟然萌发出了消逝已久的渴望。

  他虽然有那个心,却没有那个胆。他告诉自己要坚持住,晚节不能不保。他可不愿在老同事们前面出丑,更不愿让孙子孙女儿们嘲笑。他认识一个联防队员,因为玩女人,被派出所捉了起来,关了十几天还要罚款。他不愿交那种钱,也不愿丢那个人。

  但是他看见丰满白嫩的胸脯,就在伸手可及的身边。他再也按耐不住重新勃发的欲望,于是就想摸摸。但是女人果断地推开他的手,然后像个淑女一样,非常认真地对他说道:“这不行!不能随便摸的!那要付了小费以后才让摸!”

  有了那一次以后,他总是还想去。他像中了魔法似的,有事没事就转悠到那儿。那个女人脸上的微笑很诱人。他记挂着她白嫩的皮肤,和胸前那两团鼓鼓囊囊的肉。但是他没有钱。

  老伴儿不但管他,而且还管着钱。只有派他出去买菜的时候,她才抖抖索索地,一面在手指上蘸唾沫,一面给他点几张小面额的钞票。在他临出门前,她总是忘不了关照一句:“不够的话,菜就少买点。钱要是多出来,一回家就给我!”

  钱呢?他没有钱。但是他想到一个办法。他要在卖菜的钱里揩油。他下了决心,并且马上落实到行动。在买菜的钱里,他每次都揩油一点。他不敢揩油得太多。要是多了,老伴会问的。每次揩油,一般是一两块,最多也不超过三块。少虽然少,但能积少成多。一个月下来,他居然积攒了三十多块。但是他并没有感到满足。他打定主意,以后要适当地多揩油一点。现在这钱,想要摸一摸的话,还差一半呢!

  那女人说过,摸一摸得花六十块钱。那一次,隔壁的床铺在吱呀吱呀地响,还有女人放荡的叫唤声。他听到后,就好奇地发问。那女人荡笑起来,然后对他说:“在做那种事呢!”

  “你想做吗?”她一面咯咯地笑着,一面有意无意地触碰他的敏感部位。但是她忽然止住笑,然后用一种很严肃的、不容讨价还价的语调,一字一板地对他说道:“做一次,要给一百五。”

  王大伯躺在那张不太舒服的按摩床上,舒舒服服地享受着那个女人柔若无骨的手。他的脑子里思考着,用什么办法,才能从老伴儿抠门的手里,骗出一百五十块钱。他觉得只是看看不过瘾。他不但想摸一摸,还想和别人一样,真的跟她做一次那种事。他正想入非非呢,那女人却站了起来。

  “大哥,时间到了!”她对他说。她朝他甜甜地笑着,然后用娇滴滴的声音问道:“要不要再加钟?”

  他摸摸裤子的后插袋,那里面有三十多块钱。他经不住女人的诱惑,于是又躺了下来。

  “再加三十分钟吧!”他好像一个大老板似的,痛痛快快地说道。

  但是他刚刚躺下来,老伴儿就撞开了按摩房的门。原来儿子媳妇带着孙子回来了,她来喊他回去。他以前只在街上逛逛,一找就能找到。但刚才找了好几个来回,就是没有找到。后来有人告诉他说,好像看到他到剃头店里去了。她看到那个女人的手在他身上乱摸,胸中的怒气就无法压抑。她先是老不死老流氓地骂,接着就揪住他的耳朵,拼命朝外拖。

  那女人大声嚷嚷着,一直追到剃头店外面。她使劲挤到人群里面,指着他的鼻子声色俱厉地呵斥。

  “这就想走么?你给钱了么?”

  他看看老伴,又看看围观的人群,然后从裤子后插袋里摸出几张十块头,数了两张,抖抖索索地给了她。

  “拿来!”她说。她接过钱,又把手掌伸过去,然后歪着脑袋,眼睛斜看着天空:“还有十块!”

  “不就二十么?”他说。“你说的,八十分钟二十!”

  “你说再加三十分钟!虽然没有享受服务,但钱还得付!”那女人双目圆睁,就像发怒的雌虎。“不付钱,你别想走!”

  老伴儿一开始被闹晕了,但这时却清醒了过来。她虽然很会闹,但毕竟当过几年干部,风云起色还是很会看的。她一跃而起,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然后噌地一声冲到他前面。她夺过他手里剩下的十块钱,往她面前一扔,然后爽朗地一笑。

  她对着他大声骂道:“你是不是男人!这么便宜的货,还有什么必要讨价还价?”

  “以后记住,便宜无好货!”说毕,她又朝那个女人灿然地一笑,然后拉着王大伯的手,分开人群,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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