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学子励志故事
那些北大学子的励志故事,无论关于什么,大多是非常正能量的,下面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北大励志故事,供大家参阅!
北大学子励志故事篇一
苑子文、苑子豪兄弟是对双胞胎,他俩曾是小胖墩,曾经被退到学前班……年却以高分考入北京大学,成了“北大最帅双胞胎”。苑氏兄弟将自己变身潮男学霸的励志故事写成了《愿我的世界总有你二分之一》,销量突破10万册。昨天下午,兄弟俩在凤凰国际书城举办签售会,吸引了大批读者。
秘诀是“想很多”,创业初步成功
苑子文和苑子豪前年分别以674分、683分的成绩考入北京大学。他俩的经验是——求学路上要有自己的想法,付出与回报不对等时,一定要思考自己的方向和方法是否正确。
“小时候学习一般,没有老师会觉得我们是‘能上北大清华的苗子’。”苑子文说,曾经因为学习成绩上不去很苦恼,后来终于迎头赶上,秘诀是“想很多”,“一步步规划,比如先设定考普通大学应该达到多少名,达到之后,再继续往前。”另外就是找到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比如苑子豪很爱给同学讲题,“很多人可能觉得这会浪费时间,我却觉得既帮了同学又可以让自己重新理清思路。交流很重要,自己一个人埋头苦学不见得好。”
如今在北大,兄弟俩仍是学霸中的学霸,拿着奖学金,当学生会干部,修了经济学的双学位,而且确定要读研,还想换专业。尤其是苑子豪,他抱着“高考分数那么高当然要选录取线高的专业”的心态,进了国际关系学院,却发现和自己的兴趣爱好相去甚远,“研究生想读传媒或者经济。”
苑子文还开始了创业,与人合作创立化妆品品牌,经济上完全自立,连弟弟的学费也一并包揽。他俩的下一本书也在筹备中,除了大学生活还会写短篇故事。
从胖墩到潮男,学霸不等于书呆子
学霸的故事很励志,兄弟俩从170斤的胖墩变帅哥也同样励志。高中三年成功甩掉40斤,减肥成功后,两人对外形也很注意,微博上经常晒照片。苑子豪还会开玩笑说自己“帅哭了”。
北大入学当天,兄弟俩被记者在校门口拦住采访,拍了照,并冠以“北大最帅双胞胎”的称号。
这样的潮男走在学校会不会很引人注目?“学霸和书呆子早就划不上等号了。我们俩在北大,就是普通人,中等程度。”苑子豪说。学霸们除了帅,还非常多元化,“北大有吊丝协会、起床协会等等,看名字就知道特别多元。”
除了学霸加帅哥,兄弟俩被众多粉丝喜欢的原因还有“又萌又二”,就连《愿我的世界总有你二分之一》也简称为《愿二》。
送粉丝一句话:想试的事就别放弃
“南京是我们的福地。”双胞胎兄弟说,虽然上了《鲁豫有约》等不少节目,但真正被很多人知道,走在街上也会被人认出要求合影,是因为在南京参加了江苏卫视益智节目《一站到底》。书里还特意用一个篇章写了这段经历,取名《第
一次节目逆袭记》。
兄弟俩这次来南京,除了昨天的签售会,今天还要参加《芝麻开门》的录制,并在晚上7点去南京农业大学办讲座。明天下午1点和4点,则分别在南京审计学院浦口校区和南京工业大学开讲。
虽然很忙很累,但兄弟俩乐在其中,最让他们欣慰的是有粉丝读了他们的书也开始努力。苑子文说:“有个粉丝私信我,从全校900多名变成200多名,下一步的目标是前20名。”弟弟得意地接话:“我的粉丝是从1500多名赶上去的,我赢了。”
北大学子励志故事篇二
学霸怎样学习的?相信大家都很好奇,下面是由gkstk小编为你精心编辑的一份高考学霸励志故事大全,欢迎阅读!
我知道有很多人由于成绩差.都想放弃高考.很多人由于成绩差,于是自暴自弃.
在这里我来说说我往年的高考阅历.
我高中是在市重点中学.当时认为进了重点中学就有了保障..于是我开始上网,看小说.基本上每节课都拿着个电子词典躲在后面看小说.放学了,先去网吧玩一个小时再回家.高二分班了.我是学理科的.当时学校一共16个理科班.还有8个文科班.头两个班是科技班.号称清华班.
固然是这么说.每年考起清华的也就那么3~5个人..究竟我们这里不是什么大城市. 当初我被分进了最后5个班中.也就是全年级最差的几个班.但我并没有意识到什么.持续看小说,上网.一直连续到了高三.我那时的成绩是200多分.从来没超过300. 一直到了离高考还有260多天时.那时老师也不对我们抱任何盼望.只是天天跟我们说,你们加油吧,考个三本就行了.你们不要把目标定的太高,要实事求是. 那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爱好香港.于是我就跟我的同学说我想去香港上大学.当时什么情形你们应当想得到.一个200多分的人想去香港..
所有人都笑我,说你这个样子,能进大学就不错了,还香港. 我也在网上查了一下香港.的确很难.而且学费要40万左右.我就跟我父母说我想去香港,香港的学费好象要40万.我家也不是很有钱.当时我妈妈听了我说想去香港,非常愉快,她以为我终于想学习了.于是对我说,只要你考起香港,我就算把屋子卖了也要让你去读.当时我听了十分激动,想起以前那么不爱学习,实在太对不起父母了.我把自己关在房里痛哭了一场.下定决心必定要好好学习.要发明一个奇迹.. 我找了一个星期天,去书店买了大批的材料.开始认真学习了..那时离高考还有230天.我开始每天只睡7个小时.晚上12点到6点.中午再睡一小时.我在闹钟上贴了封条,天天不停的提醒自己要考香港.我把爸妈手机的背景也换成了香港.
我就这样不停的学习,同时也忍耐同窗们的讥笑.他们笑我装正经,
天天拿本书不知在看什么.他们的话我选择一概不理.一个月后,考了一次月考.我依然200多分,没有任何起色.同学们更加嘲笑我了.我依然不理.两个月后,又一次月考,我考了280多.同学们持续嘲笑我,但我知道我已经有了提高,由于我以前一直是240左右.由于我落伍的太多,所以开端提高实在慢了点..直到第三个月.我终于突破了300分.同窗们继续讥笑我,说,不错啊,从哪抄来的啊.考了300分啊.我持续不理..那时真的非常苦.几乎除了吃饭睡觉,我都呆在教室里.(我是住宿的)
第四个月,离高考还有100天左右.这次月考我考了400多,由于我这个班是最差的,所以400分排在了前5名.这时,同窗们不再讥笑我了,都惊奇我的进步.差班就是差班,全班似乎除了我没一个人提高了.200多天前第一是400多分,现在,第一名还是400多.. 老师找到我说,你进步很快,加点油,争夺考个二本..这话我听都懒得听,在老师看来,差班的人似乎只配上二本.. 固然我进了班上前5,但我知道我不能自豪,这是差班,在这个班上即使第一也绝不能证实什么..离高考还有100多天,我开始减少自己的睡眠时间,由以前的7小时变成6小时..我是十分不赞成熬夜的.
每天必需保证最少6小时的睡眠时光.. 最后30天.学校组织最后一次模拟测验.我考了590分..全班都惊呆了.老师也大为吃惊.也许她从没见过差班的学生能上500的吧.但我知道我不能放松,我的目的是香港.590什么都不能证实.. 最后一个月,我更加努力,甚至可以再减省去食堂走路的时间、洗衣服的时间、、、、、、直到高考停止.我最后的成绩641.当我知道成绩时,我在笑,我在狂笑.我就这么躺在地上笑了一整天......我证实了我自己.我让所有人都看到了,差班一样可以出好成绩. 不是有人60天进步了400分吗?我200天为什么不能?正由于你不相信能,所以你永远都不可能胜利.一个胜利者是不会相信有不可能的.以为世界上有不可能的永远都是失败者.
你们问学习方式,我说了你们别不信,最重要的就是课本,做基础题.我的数学老师就对我们说过,高考就是考基本,真正难的题就那么一两道题,这些题又耗时分又少,假如想不出最好就放弃,真正能写出来的人并未几个.我数学125,最后一题我只写了一问,后面两问扫了一眼就直接废弃了.填空也有2个空没写,但其它的题,我只能说只要你弄懂了课本,绝对没问题.我说了,你想胜利首先就要相信自己能.然后给自己定个高目标.我相信也有人对你们说过,要实际一点,目标不要太高,盼望越大扫兴就越大.
让他见鬼去吧,没有高目标哪来的动力,这也可能就是我那个班的人提不高的原因.他们把自己的目标只定在二本.所以他们经过200天的努力依然是400多分. 还有,你们千万别放弃,还有180天,够了.我可以告知你们,别看我们是学了三年,实在真正有用的也就那么点,你可以回想一下以前的课堂,是不是发现大部分时光老师都是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有时一个内容反复了很多次.真正有用的东西,180天足够了..
再说一点,学问是无止境的,但高考是有一个度的,你们可以看看你们学校的一些尖子生的成绩,特别是那些650以上的,你可以发现他们很早前就已经是这个分数了.他们依然天天认真的学习,高考后他们成绩依然在这个分数,为什么呢?由于他们已经站在了一个非常高的地位了,在这里他们很难再有所进步了,高考是考基本的,他们都会了,他们只是在攻困难,当然高考的困难不是随意能做出来的.所以他们仍然只是原地踏步.所以我们一些成绩比较差的不要被吓到了,不要看见他们成绩已经那么好了还在认真读书.他们成绩已经很难进步了,而你,只要把基本的弄懂,很轻易就能追上他们,即使不能超过也没关系.比他们低几十分有关系吗?没关系的,对你没任何影响。
我现在在复旦,我没有去香港,我不可能真的让父母卖掉屋子.而且上海也是我憧憬的城市,固然我更爱好香港. 我说这些是让大家知道,这世上没有不可能,只要你肯去做.成功者与失败者的差别在于一个提前就放弃了自己,而另一个则为了那所谓的不可能而斗争.放弃的人永远不会成功,而斗争的人将完成在别人看来不可能的任务,成为别人眼里的天才!!!最后一句话请牢记!!!!
北大学子励志故事篇三
我常常回忆起我初入北大的情景。1999年高考,我考了县里的文科状元,被北大中文系录取,我成为了母校建校六十年来第一位被北大录取的学生。1999年9月4日的早晨,日如薄纱,我和父亲在北京站下了火车,没有目的地顺着人群走出车站。父子俩坐着绿皮火车,挤了十六个小时,从一片天大地大的皖北平原,来到了这高楼大厦之中,疲惫到了极点,同时又对自己格格不入的装束感到很不安。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上身穿着一件长袖的白色衬衣,上面沾满了灰尘,领口黑黑的一层;下面是一件褐色起毛的休闲裤,有些短,把人吊着;脚上是一双劣质的黄皮鞋。最让我放不下心的倒不是穿着如何,我所担心的是手中拎着的那个塑料行李箱箱子,那是我临出发前在集市上花四十五元买的,因质量不好,在离家不到十里路的距离,就完全裂开,我父亲不知从哪里弄来几段零碎的绳子把它紧紧捆住,里面的衣服从裂开的缝隙中拼命往外挤,我担心的就是它随时都有炸开的可能。
来北京上学,是我第一次坐火车,按理,第一次坐火车对那个年龄的人来说,是有些兴奋的,但实际情况却让我一点也兴奋不起来。在合肥上火车之后,我拿着自己的火车票,在拥挤的人群里找到我的座位,发现座位上坐着一个孕妇。如何要回自己的座位,是我开始第一次真正处理一个问题。我怯生生地告诉那个孕妇那个座位是我的。那孕妇却一句话也不说,像个小说家深沉地望着我一番之后,开始像一个旅行家望着窗外。面对着哑然的局面,我不知如何处理。我想告诉她我是北大的学生,我想告诉她,这是我第一次出门远行,可我最终没有说出口。在那片拥挤的空间中,我觉得那么不合时宜,最后我离开了,挤到了另外一个车厢里去。
就那样盲目的在人群里站着,十六个小时的时间里,我连口水都没喝上。父亲比我更惨,他和一个同去的亲戚被挤到餐车里,花钱买了个茶座,因为随时可能要换地方,他不得不扛着那个裂开的箱子在人群里挤来挤去。十六个小时我几乎没有说话。我在听着旁边的人说话,我不知怎么插嘴,甚至说,我根本没有想到去插嘴。我就是那样地沉默着。这第一次火车旅行让我到现在为止都害怕坐火车,就像小时候吃腻的食品,一遇到适宜的场景,便排山倒海一样从胃里涌出来。
那时北大的文科生一年级的时候是要到昌平校区的,校车拉着我们父子直接开到了昌平西郊偏僻的园区。经济上不允许父亲在学校逗留很长时间,父亲必须要当天赶回去。一下车,父子两人就赶紧忙着报到,买被褥,买生活用品。买完东西,父亲留下了回去的车费,把剩下的钱全给了我,有三百多块钱。中午,父子俩在食堂吃了顿饭,觉得饭菜很贵,也没舍得要什么菜,那算是我父亲来北京吃的第一顿饭了。下午,父亲要乘车去火车站。我们父子俩站在园区的那片槐树林里等校车。等车的时候,父亲说你不要不舍得花钱,该买的东西买,该添置的添置,又说了一阵诸如照顾自己,不是在家里,不要想家之类的话。接着我和父亲便陷入沉默。沉默了一段时间后,父亲慢慢地转过身去,望着那长满野草的球场,和球场远处的树林。我看见他抬起手去擦自己的眼睛,过了半天,等他转过头来再看我,我发现他眼睛里依然残存着晶莹的泪滴。一阵悲伤的情绪从我心中不可抑制地涌出,说来好笑,那时我差点说出一句话:“爸,我想跟你一起回去。”
几年后,我在《鲁豫有约》节目录制现场,重新回忆到这个父子分别的场景,还是忍不住辛酸落泪。我知道当时我父亲为何落泪,在所有的学生里我显得那么弱小,穿的不像样,买的东西也都是最简单的。他走后,摆在我面前的是一个茫茫未知的大学生活,而所有的生活费只是那微不足道的三百多元。
后来我堂兄写信给我,说我父亲是第二天下午赶到家的,那天正好是我堂兄考上安徽农业大学摆酒请客的日子,包了一场露天电影,放映员反复提到我们兄弟二人的名字。我父亲风尘仆仆地赶到酒桌上,众人端起酒杯,等我父亲说话。堂兄说,所有的人都用期盼的眼神看着父亲,他们都在等着父亲讲讲伟大首都北京,讲讲万里之外风光的我。父亲还未开口,已经眼泪婆娑。他喝了杯酒,说了一句:“我们家的孩子在那里是最穷的一个,让他在那里受罪了。”之后,泣不成声。
父亲走后的一个多月,我是靠着那三百多块钱过活的。
吃的很简单,晚上的夜宵是晚饭时从食堂买的一个馒头,简单但过得有滋有味,我像其他同学一样享受着自己的大学。每天早晨早早起来到操场上读英语,上下午上课,晚上看看杂书,有时也和别人打打乒乓球。没有课的下午,我和球友们一起去踢球,踢得满身大汗,我还记得新生杯上的第一个球是我踢进去的,我兴奋得满场狂奔。为何能这么高兴,这么快乐,说句实话,我思想上没有多么深刻,像有些人说的那样,看淡苦难,看淡贫穷,然后超越,风雨过后是彩虹之类的,我是惯了。我幸福地过着自己的大学生活,不是逃避,不去让人对自己的生活有怜惜之感,或者说我对于这些富与贫,乐与苦根本一无所知,无知者无畏。身上只有三百多块钱,买书,买生活用品,吃饭,洗澡,穿衣,诸如种种花销,对此我倒没有什么过于拘束之感,少一分如何,多一分又如何?有些时候,井底之蛙也是幸福的。
不久,母亲写来一封信,错别字连篇,后来我还拿此封信,对我母亲说,真看不出,你还上过高中。母亲笑着说,那么多年了,能记得这么多字,已经不错了。母亲在那封信里说,她想跟着建筑队出去,给人家做饭,一个月有五六百块。那封信让我十分难受和不安,我赶紧写信给母亲,说你要真去了,我就不上这学了。母亲身体不好,怎么可能做这种粗活呢?随后,我坐车来到北大的本部燕园,在家教公司找了一份家教,每周六教三个小时,共一百块钱。这意味着我每周有四百元的收入,我赶紧写信给家里人说我找到了兼职,生活不太紧张了。这份家教是我大学里的第一份兼职,我付出了很多。每周六一大早就要坐校车往燕园赶,再从燕园坐车去西直门,走一段路,到学生家上课,中午到,在附近吃点饭,上一下午的课。赶回校区的校车来不及,只能从西直门,坐27路,倒345,坐了345到昌平,再坐小公共到南口,从南口到校区是一段林荫路,我从小公共下来之后,天基本上黑透了,我要摸黑走四里路,两边全是果园庄稼地,路上只有我一个人,每次看到校区门口的红灯笼,我眼都有点模糊,那种疲惫后的熟悉让我感到一阵阵强烈的温暖。我现在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拿到一百块钱的补课费,是多么的高兴,在西直门复杂的立交桥上,我找不到北,一半是因为实在复杂,找不到27路车站,一半是兴奋得只顾着走了。
回到燕园后,我有了自己第一份不错的工作,帮一家文化公司写畅销书。最悲惨的赶稿,是一周之内我们三个人需要写十八万字。我那一星期,除了上课,所有的时间都利用在写稿子上。那时不像现在,有电脑,一切都是手写,稿纸一沓一沓地写完,再一沓一沓地买。白天写不完,晚上搬个板凳在楼道里写,六天的时间,我写了八万字,拿到了一笔一千八百块的预付金。这笔“巨款”让我兴奋异常,那时手已酸痛得几乎拿不起筷子。慢慢地我对这种坐在屋里不出去就可以忙活的兼职情有独钟。譬如几个同学帮人家写初中生阅读的稿子,时间太紧,忙不过来,找我帮忙,我一夜写了十二篇,篇通过。
从那以后,我退掉家教,开始给自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用在看书上,用在学习上,用在享受着我的北大生活上。我对于很多课程有浓厚的兴趣,上一门《东方文明史》的课,对楔形文字的起源感兴趣,北大图书馆查不到,我跑到国家图书馆去查。后来写一篇论文,交给老师,老师评价很高。上白巍老师的《中国美术史》,我特意跑到故宫去看画展,跑到军事博物馆里看中国油画展,查资料,写论文。是的,我像北大其他学生一样,在学习,在努力,在收获,只是我的方式跟别人方式不太一样。我开始学着写一些自己想写的东西,大二时我的第一篇小说发表。我努力学习,每次期末考试前一个月都不怎么睡,背诵,查资料,困了,咖啡粉直接倒在嘴里。早晨考试,买带冰的矿泉水让自己清醒。我拿过奖学金,评过标兵,体育也获得了奖,也获得了北大优秀共产党员的称号,我知道我的努力没有白费。
大三时,一位央视的编导来中文系男生宿舍找兼职,我当时是班委里的人,给她介绍了几位同学。她不满意,让我去试试。我带着浓厚的好奇心去了,那天恰好遇到了2002年北京那场恐怖的突如其来的大雪。我下午六点从北大南门出发,坐车去北三环的静安庄,平时四十分钟的路,我到晚上十二点半才赶到。整个马路上都是车,都是人。我们是推着车往前走的,从人大一直推到了静安庄。那天夜晚的北京城是混乱而又有秩序的。等我凌晨三点半从编导家里谈完出来的时候,马路上的车已经可以开动了。谈的不错,之后,我开始在央视十套,四套几个栏目做文案的写作和策划,几位接触到的电视人对我评价不错,收入也还可以。后来,我对文案写作已经很熟悉了,干起活来也如鱼得水,我决定退出来不干。这个决定大大出乎了编导的意料。她挽留我,我笑着说:我还想做些别的。
从大二下学期,我不再向家里要钱;大三下学期,我开始帮姐姐支付一部分的生活费和学费。在北大读研究生时,我开始写剧本。妹妹去上大学,上的是第三批录取的本科,家里打电话来说学费很高。我说没事,让她去吧,有我呢!暑假我送妹妹去上学,前后给她交了一万七千块,给了她留下三千块钱生活费,我说当年我是三百块开始我的北大生活的,你比我幸福多了。我从长春回来的路上,妹妹给我发来短信,她说:“哥哥,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会努力的。”我给她回短信说:“哥这么做,是因为有条件才这么做的,我只想让你好好享受你的大学,就像当年我在北大读本科时那样。”
是的,这就是北大的生活:它让我感激,让我留恋。这里不会因为贫穷而让你止步不前,我的两位好朋友,家境很好。现在一个去美国读书,一个去新华社工作,再聚一起,依然笑声不断。我们没有隔阂,我们谈论的是快乐和幸福,也不会因为你困苦对你照顾有加,一切需要你自己去实践,一路走来,你会发现你所走的那些路,看去那么平坦,可每走一步,其实却是那么艰难:这里是北京,这里是北大,这里有无数的年轻人,这里有无数的脚步。他们来来往往,有过陌生和熟悉,有过泪水和笑脸,有过朋友和敌人,有过丑陋和美丽。但当你真的把其中一个脚印放到镜头前,放大,放成八寸,放成十二寸,放成毕业像一样大的二十寸。你从中发现的是基于你自己身上的一种坚韧和力量,更重要的是,从那个脚印里我们欣然发现了自己那些悄悄遗忘。